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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梁锡明觉得没需要再谈下去,只是懒洋洋地对旁边的霍东说:“叫他们都跟张镇长干活吧,我跟张镇长,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
霍东立刻对着所有人喊:“都去干活,张镇长想怎么着,你们就跟着他怎么着吧。”他一边叫喊,一边跟着梁锡明,迈着匆匆的脚步走向奥迪小车,没多久就绝尘而去。
陈文昌走到张志阳旁边,担忧地问:“怎么了,刚才梁锡明跟你谈了些什么?”
张志阳对陈文昌说:“别管他!反正迟早有一天他都会受到惩罚的,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手上的工作干好,发动好群众干活,你快去继续吧,争取在这一天内能把大郅镇的渠道都挖好!”
两人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埋头干起活来,斗大的汗珠不断从他们头上身上滴下来,而群众们知道他们是领导,也如此卖力,于是也跟着他们发狠干起来。
本来需要一天一夜完成的沟渠,在傍晚日落西山的时候,就宣布挖完了。
张志阳最后激动地站在众人面前,发表了讲话:“同志们!经过我的们不懈努力,水利改善工作中的大郅镇工程段,已经完成了。希望你们珍惜这难得的劳动成果,保护着这挖好的沟渠。”
听到这样的说话,群众中有人不明白,发问了一句:“难道,咱们这个挖好的沟渠,会有人存心破坏?”
张志阳连忙说:“这问题问得好,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我可以回答说,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虽然我不会明确说会有什么人搞破坏,我只想让你们保护好这个有利于你们大郅镇千秋万世的劳动成果,每天每夜都派志愿者前来查看,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妥,就得站出来维护它。”
群众们听到张志阳这样的话,立刻表示会按张志阳的说话去做,经常来走一趟,看是否有人故意搞破坏。
事实上,张志阳担心的,是梁锡明会搞小动作,在他带领群众把沟渠挖好后,又派人来做手脚,因此,在离开前必须提醒这里的群众搞高警惕,经过刚才的那一番话后,张志阳相信,这些费了很多力气和时间挖渠的群众,会自觉捍卫他们的劳动成果。
在回去的路上,陈文昌也跟他谈起这个问题,对他说:“你刚才走之前,还跟群众说了这么一番话,看来,你还是怕梁锡明啊,毕竟这大郅镇,可是他的地头,他如果想做手脚,实在太简单了,而我们远在陆窖镇,想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张志阳点了点头,说:“虽然我相信他不会,但还是有这样的担心,万一他真的丧心病狂,对我心存不忿,然后在这个水利计划里面故意弄出些碴子来,可是影响极其重大,整个陆川地区,可都得让他毁了。”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陆窖镇,跟昨天相比,这天他们回来得较早一些,时间还没到五点,也就是还没到下班时间。
而这时张志阳最想知道的,是究竟陈德永有没有帮他向黄娟解释清楚,如果弄不好,黄娟还是会一直误会下去。当他回到办公室后,正想打电话给陈德永,问一下这事,却意外地发现,那办公桌上正放着一张字条。
这张字条是粉色的,还有些很漂亮的花纹,一点也不像是平常的纸条,反而好像是小女孩写信用的那种粉色信纸。
他连忙打开来看,发现这字条是黄娟写的,黄娟那清秀脱俗的字迹,也让张志阳过目不忘,可以确定,这些字并不是有人代写或故意恶搞,是黄娟写好后,亲自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面。
张志阳连忙认真地阅读这字条上的内容,不禁大吃一惊。
这字条的内容是这样的:
张镇长
请饶恕我的冒昧,以这样的方式跟你沟通,这是不应该的,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昨天晚上,我真的做了一件不应该去做的蠢事,不应该担心你脚上的伤,而去给你送药膏去,我知道,你叫陈德永跟我解释,是因为你自己难开口,而陈德永跟我说的那些话,却是我不能接受的。虽然我知道,你跟赵书记确实很配,但我并不觉得,我有那样的想法是错误的。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情感究竟叫什么,但我只想问一句,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错。
黄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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