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辞冷冷瞥了他一眼,看似随意地伸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怎么,受的伤已经好了?”
“嘶……”
曲连舟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子,为了报复,竟然特地拍在他的伤口上!
看他吃痛的表情,贺辞的表情舒爽了不少,眼里隐隐带了一丝笑意。“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一点点小伤耽误了工作。”
说完自顾自的先走了。
贺辞回到宿舍,疲惫的靠坐在椅子上。
为期一个月的军演刚结束,他刚从演训区域回来,才洗完澡还没来得及休息。接下来还得做总结,还得开会。
趁着这个空隙,贺辞把信打开。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工整,开头便在信里面吐槽,说他的信写得太短,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接着却又说她一切顺利,第二天去老章那的事情,还有赵国平帮忙买车票的事情,把跟他分开后发生的事都写了下来,洋洋洒洒,写满了一整张信纸。
都是很琐碎日常的事情,却让他觉得很满足。
仿若有种自己就在她身边的感觉,怪不得她要抱怨,觉得自己信写得太短。
他弯了弯唇角,接着打开了第二封。
第二封信的内容很短,说她去了一趟岗山村,因为没经自己的允许,所以写信跟他说一声,为自己的冒昧道歉。
贺辞嘴唇抿了抿,显得有些意外。
最后他拆开第三封信,是从岗山村寄来的,写信的正是三大爷何勇德。
看完信,贺辞的神色略有复杂。
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不往岗山村汇钱了。他是四年前调来燕京的,最近一次跟三大爷联系也是最后一次汇钱的时候。
他在信里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因为王长凤夫妇都不识字,所以从第一次汇钱开始,他每次都是经过三大爷来转交。因此,除了三大爷何勇德,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地址。
贺辞本还没打算告诉沈知慕岗山村的事情,或者应该说,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
没想到,他们竟然为了钱上门去找她。可沈知慕在写给自己的信中,只提到了她去过岗山村的事情,对其他的却一字不提。
贺辞抿了抿唇,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
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在他的心底翻涌,逐渐充满整个心脏,像是快要冲出来似的。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姚远山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进来。贺辞立即敛起情绪,慢条斯理的把信收了起来。
姚远山冷着一张脸,一进来,室内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几度。
他一言不发,自顾自地把被子往床上一放。
贺辞把信收回抽屉里,这才抽空抬眼将视线朝他投过去。
“你这是离家出走,还是被媳妇儿赶了出来?”
他正坐在床沿上,脸绷得很紧,半天只说了一句。“我在这凑合几晚。”
然后和衣躺了上去,不再说话,眼睛看着上面的床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辞见他不愿吱声,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另一边。
沈知慕已经回到了燕京,她从岗山村离开后,立刻把新平县的事情安排好,然后定了离开的车程。
走的那天杨巧珍去送行,依依不舍的说了许多,两人还约定了来年再见。
回到燕京后,沈知慕就全身心投入到了装修的忙碌中。
她在离开岗山村的那天又给贺辞写了一封信,可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却一直没收到他的回信,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没有忙碌完。
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徐哲,超自律老实人,修仙界最后的单纯,人类最后的希望!...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简介她在逃跑途中,与神秘男子相遇。没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顾凌擎他被要求负责,然而终于在她受不了后,我收回让你负责这句话,你自由了。他坐在她床边,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温柔的说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错了,应该负责的不应该是你吗?白雅...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叮,宿主买不起房,很失败,补偿十亿豪宅。叮,宿主无车步行,挺失败,补偿柯尼塞格一辆。叮,宿主开店失败,补偿繁华商业街。叮,宿主创业失败,补偿万亿科技集团公司。叮,宿主练武失败,补偿宗师级武技外加万斤神力。叮,宿主学医失败,补偿世界第一医技。叮,宿主相亲失败,补偿张豪获得失败万倍补偿系统,不由得默默感叹,原来失败人生也能如此多姿多彩。...
现代跨国公司总栽被害致死,重生为丞相府里不得宠的庶女。父亲寡淡无情,嫡母佛口蛇心,嫡姐虚伪狠毒,姨娘阴险狡诈,却不知此冰烟早已非彼冰烟!她至信之言,你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