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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一愣,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娘子!仔细风凉。”
万馨儿却笑着回头,她小脸红扑扑的,将手中酒壶递给楚逸,“夫君也试试,屋里这样热喝些凉酒才能让人爽快几分!”
楚逸不接,万馨儿便小跑着凑到跟前,“夫君不是才说,饮酒赏雪是难得的雅事,怎么这会儿反倒拒绝我了?”
她的脸颊因酒意而泛起微红,好似初春时别院里的桃花,眯起的眸子藏着几分慵懒与迷离,细碎却暧昧的话语钻入耳中,满是蛊惑。
鬼使神差,他竟接过酒壶,轻轻抿了一口,那酒壶似乎还残留女子唇齿间的微热,灼灼热浪顺着胸膛蹿上喉头,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得厉害,似乎只有将酒水一饮而尽,才能得以缓解。
“夫君!便只有么一壶酒了,你好歹也给馨儿留些!”
她娇笑着冲上前,去夺楚逸手里的酒壶,只是脚步已经踉跄不稳。
见楚逸愣在那没有反应,又稍稍歪头,眼角轻垂,那笑容恍如月下温柔的水波,漾出一圈又一圈令人心痒难耐的涟漪,是楚逸从未见过的媚意横生。
只这一瞬,他的心似慢了一拍,短暂地停顿之后便是猛烈地狂跳,他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伸手一把将女人拉入怀中。
温热的身躯入怀,楚逸望着她温柔的眼眸,心跳如鼓点一般,手不自觉抚上了女人的脸庞。
万馨儿没躲,反而笑着在给他手心蹭了蹭,接着顺着他手心的疤痕逐一吻去。
四目交汇,他便再也移不开一分一毫,抬手理了理万馨儿散落鬓边的碎发,缓缓把头凑到女人耳畔,用几乎乞求的声音说道:“娘子……别拒绝我。”
万馨儿心头一颤,只觉脖颈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浸湿了皮肤。
楚逸……竟然哭了?
见万馨儿没说话,楚逸直起身,定定望着眼前的女人。
紧接着,楚逸扯开了她的衣襟,动作是极其的缓慢与轻柔。与她见过的楚逸都不一样。
万馨儿明白,那是楚逸在给她拒绝的时间。
她抬手抓过楚逸的手,男人黑眸在顷刻间骤变,几乎是发自本能地挣脱开女人的手,可就在这一瞬,女人双手突然攀上他的肩头,瞧着熟悉的面容慢慢在眼前放大,炙热双唇终是落下。
万馨儿吻的很轻。
最开始楚逸也是浅尝即止,温柔抚慰。但是很快,他便无法再满足这样浅浅的亲昵,开始工程掠地。
笨拙的,没有任何技巧的。
万馨儿只能仰着头,呼吸断断续续,粗重的喘息夹着些不可自控的闷哼,让她的脸烫得厉害,还好帐中昏暗,即便二人距离之近,却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但黑暗反而放大了其余四道感官,楚逸吻得太过激烈,根本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万馨儿使劲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却再一次被男人霸道地按了回去,这一次是十指交错。
她无奈偏过头,谁叫这把火是她点的呢?
而楚逸也终于放过了她的红唇,可接下来迎接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炙热。
狂风裹着大雪吹了一宿,却掩盖不住两条寂寞已久灵魂的欢愉,虽已日上三竿,西院里依旧是房门紧闭。
云芜经过昨日一事特意起了个大早想用心服侍主子,谁料一出房门便听见正屋内掩盖不住的叫喊声,连忙小跑着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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