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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因为这些,踯躅才倾心于您呀。您是跟那松雪少当家在一块太久了吗?怎也变笨了?”
真冬谨慎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决定拉松雪融野当个垫背的,她肯定乐意,还喜滋滋地说“冬冬你对我真好”。
唉……
“胆小又怯懦,扭捏还矫情。你说的,没一个是好的。”
“可将军大人未颁布哪条律法说这不好呀,也没说不准谁爱呀。”
香腮贴面,踯躅勾了勾她的手:“踯躅就是喜欢这样的先生。”
“你也会有不喜欢我的一天。”
“那只会是先生再不需要踯躅喜欢的那天。”
何为再不需要,真冬一知半解。更何况“喜欢”还能说有就有,说不需要就能没有的么。松雪融野倒不需要,她松雪真冬不还偷偷喜欢着,只不比那会子浓烈了,塞去哪个角落,假装不在意。
讲不定哪天就淡到没了呢。
“我托獭祭堂找了个人,以前伺候过我的一个女子。”
“先生念旧。”
“突然很想见她,她不愿再来伺候的话也没关系。”
“伺候?”流盼来看,娇姿艳质的女子,眼角泪痣分外摄魂夺魄,“对先生是哪般的伺候?”
深望踯躅那双觑惯风月的眼,真冬默契倾身,遂将她压于身下。
“你想得到的她都伺候过。”
“先生不说清楚,踯躅没读过甚么书,哪堪想象得出。”
推是推不开的,隐雪先生行淫时力大气足,踯躅哪推得开她的恶作剧。耳根痒麻麻的,全是先生的灼息。
家中仆从伺候主人床榻取乐并不新鲜,畏惧夫家地位的女人纵没胆同小厮苟且,与家中侍女行欢一事丈夫却无论如何也没得挑剔。仆从低人一等,又不会使妻子怀妊,这都不让,传出去是要被说闲话的,说此君小肚鸡肠,不体谅妻子劳苦。
踯躅想得到那女子是如何伺候先生的,少年时愈显清瘦的先生,每夜每夜于母亲安排的住处与母亲安排的侍女厮磨。
先生是寂寞深沉的先生,不轻易交心。而一旦交付出去就连先生自己也发觉不了那是怎般刻骨铭心的爱。
踯躅是看得见的,看得见先生与那松雪少当家的拉扯,看得见先生对她的恋心也看得见先生对那人的爱。
“说说那位松雪少当家吧,先生,踯躅想听。”
“吃吃饭作作画,与世间一般友朋无二。”
“也会做这事吗?”
手在白嫩的大腿上一揩,真冬抬头舔唇:“谁会跟朋友做这事。”
情动时,是不是朋友又挡得住吗?再说也没谁规定朋友间不能做呀。
踯躅微感纳闷,可也没空纳闷,先生品尝过人间美食无数的舌而今正品着她的贝肉,“滋滋”地吸吮着娇贝间渗流的蜜液,吸得她腰肚一酥,腿都瘫软了。
“好先生、嗯、快些给踯躅吧……踯躅要痒死了……”
“什么?”
真冬的舌端顶着肉苞快速且小幅地颤动,颤得踯躅两股一紧:“啊——!”
“我没戴眼镜,听不清。”
这烂人真是够坏的,踯躅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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