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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解释说:“有可能啊。万一有人憋不住了,放个屁把屎给崩出来了呢。”
“就算崩出来了,也应该是留在人家自己裤子里啊,怎么会留在座位上!”
黄国仑气着说完,就后悔了,他干嘛和张亮这傻大个儿辩论这个话题啊!太恶心了!
“好像是哦。”张亮摸着下巴想想,和黄国仑探讨着:“那有没有人有可能脱了裤子在公交车上拉屎呢?”
黄国仑气道:“除非那人是神经病!”
张亮却喜道:“对哈,神经病!我就这么和陈老师说!”
黄国仑懵了:“什么和陈老师说啊?你说什么呢?”
张亮倒是仗义,和黄国仑交底:“我就不蒙您了,我今天其实是睡过头了才迟到的。”
“那你就照实和你们班主任讲不就好了,瞎编什么故事啊!你脑袋里成天的都装这些什么啊!”黄国仑就差说张亮脑子里全是屎,和屎一刚到底了。
张亮苦说:“我要说睡过头了,陈老师非罚死我不可。”
黄国仑无语道:“你瞎编个故事,你们班陈老师就不罚你了?”
“不罚啊!”
张亮饶有心得的讲:“上次我迟到就是和陈老师说我坐白薯被人吐了,回家换裤子了。陈老师听完特理解我,什么都没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这次我准备照方抓药,说我真坐到屎了,陈老师肯定更同情我,嘿嘿,绝对不会罚我。”
黄国仑彻底无语了,劝张亮:“我劝你还是老实说实话吧,上礼拜的事是真发生了,车上还有你们班同学帮你证明,陈老师这才饶你一次的。这次你要敢编故事骗她,我个人觉得,你离被请家长就不远了。”
“不可能!只要您不和陈老师交底,我绝对还能蒙混过关!黄老师,谢您了啊,千万别和我们班老陈交我的底。”
进校了,张亮三番五次的嘱咐着黄国仑不要泄他的密。
黄国仑可没闲功夫泄这种密。这种破事,就算他不说,相信高二(五)班的班主任也不会放了张亮的。
果不其然,上午第四节课,到高二五班去上音乐课,黄国仑发现张亮的位子上没人。
一问得知,那小子因为骗班主任,被勒令回家请家长了。
他们班主任陈淑芬实在忍不了张亮的智商了,这天中午前,必须张亮给他爸叫来,她要和张亮的家长好好的聊聊张亮的智商问题。
聊的结果如何,黄国仑就不烦打听了,但张亮回家这顿揍是逃不掉了。
有时候他真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家长才能教育出张亮这样的孩子。
那对家长应该和张亮一样奇葩吧?
然鹅,想想他自己那个孩子,黄国仑就不好意思去揣测别人的家长是什么样的了。
接下来三天,黄国仑化痛苦为动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每晚回家都会和白瑶进行新的彩排,彩排到很晚才睡。
他要用音乐来填补悲伤复杂的心情。
这周末再做专场,他会尽量避免勾起他伤心回忆的作品,他要用轻松的音乐来一次时光之旅,望音乐能助他暂时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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