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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叫道:“你看见了也不可以乱说。”
王七麟给徐大使了个眼色,徐大从怀里掏出一包糖渍果脯蹲到孩童跟前递给他一枚杏干,笑嘻嘻的说道:“兄弟,给大爷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徐大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腰上弄个沾上油污的围裙就是个杀猪的、身上抹点血就是变态杀人魔,可是他偏偏很有小孩缘,小孩并不怕他。
孩童拿到杏干塞进嘴里,说道:“我爷爷踩着凳子去刷墙,我在看他,然后墙上伸出一只手,找到凳子一下子把它推倒了,爷爷摔断了腿呢。”
“我吓哭了,说出来可是大家都不信,第二天二叔公又去刷墙,他用了梯子,卡在墙上很稳,可是那只手又出来了,又把梯子给推倒了!”
一个老汉忧心忡忡的说道:“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手出现。”
王七麟看向其他人,问道:“那你们还有人看到过那只手吗?”
族老吞了口唾沫说道:“官老爷是这样的,我们听见小旻说了这件事后很重视,于是又找人踩着梯子去尝试,这次找了许多人一起来看。”
“可是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众人点头,七嘴八舌的开始补充:“当时以为小旻胡说呢,乡亲们散去后,又出事了,孙二爷蹲地上抹墙角的时候,被扣了一桶石灰水!”
“我们留下了个孩子,然后再施工的时候这孩子也看见了墙里伸出一只手!”
“墙里的鬼很狡猾,外面人多它就不现身,只有人少的时候才出现。”
“对,只有娃娃的时候才行。”
谢蛤蟆摇摇头道:“不是只有娃娃的时候它才出现,而是它出现后只有娃娃才能看到。”
王七麟弄清楚真相,让族老带着他们去了姚氏荒废的祖祠。
同时他安排马明带人留下将祖先生家里搜索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二十八宿的信息。
这祠堂是个大院,推开门进去是一片空地,北边是几间房屋鳞次栉比、高低起伏。
闻讯而来的乡民想跟进来看热闹,族老将他们给赶到了门外,然后挨个点了点这些房间,说道:“它们都已经改成私塾了。”
他又指向最西边的一间房屋:“出事的就是这间屋子,我曾经打听过,这屋子里以前死过人,是姚氏祖祠的看祠人。”
“这人生来五弊三缺,是个瞎子,克死爹娘兄长,一生孤寡,被安排来看守了祠堂,也算是给他一条活路。”
王七麟推开门进去看了看,屋子里很潦草,有两边墙壁已经抹上了石灰,东边一面墙涂了一半,显然这就是出事的那面墙。
徐大琢磨道:“七爷,咱不会是又得等到晚上才能办事吧?”
王七麟摇摇头道:“乡里孩童在白天看到过墙壁上露出鬼手,所以咱们白天应当就能找到问题。”
他看向谢蛤蟆,谢蛤蟆背手在墙壁前走了一圈,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王七麟跟着去摸了摸墙壁,很冰凉。
谢蛤蟆伸手在墙壁上抠了抠,说道:“徐爷,去找一把铲刀,把新糊上的石灰粉都刮下来。”
族老立马让乡里人送来铲刀,徐大出手,将石灰粉细腻的刮开。
随着他深入,发现铲刀有时候像刮到了石头,会很硬。
谢蛤蟆说道:“这种地方你绕过去,继续刮。”
石灰粉掉落越多,逐渐墙壁上出现了一些线条。
族老的眼神有些发直了。
最终徐大将半面墙壁的石灰粉全刮掉,露出一张苍苍老脸。
这张脸很大,跟个大锅盖似的!
诡异的是这张脸却没有眼睛。
族老看清它的样子后惊声叫道:“这这这,这是老窑子!哦,老窑子就是姚家最后那看祠人!它的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蛤蟆抚摸着胡须琢磨了一下,又对徐大说道:“凿墙。”
徐大亮出燃木神刀往手里吐了口唾沫,问道:“凿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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