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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泼妇的店里陆续进人了。
“哥,动手不?”黄尿跃跃欲试的样子。
“再等等。”我摇摇头回道。
又过了十分钟,我让黄廖过去瞄一眼客人吃上饭没。
黄廖单手插兜吹着口哨笑呵呵的溜达一圈后,回来了:“吃了。”
“接下来怎么做?”黄廖问。
“车里有混子吗?”
“哥,给你。”小黑挺懂事的递给我一把。
“一会儿你们跟在我身后,在没得到我的眼神谁都不许动手知道不?”
“为啥呀,我们这次来就是帮嫂子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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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妹啊。”给黄廖的脑袋就是一耳屎:“你们看着就行。”
点了根烟,眯着眼睛吸了两口,拎着混子大摇大摆的往屋里面走。
“吃点什么?”泼妇不太热情,一脸死妈的表情看着我。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给我上一份,打包一份。”也没看什么菜,里挑了一些最贵的一顿点。
“这么多,能吃的完么?”服务员的潜台词是点了这么多贵的,怕我们付不起钱。
我寻思她可真有意思,劳资像花不起钱的人嘛,瞥了眼黄廖,黄廖直接把钱包往桌子上一拍,牛逼闪闪的说:“不踏马差钱,好酒好肉全给我上来。”
我们这群人在菜还没上来之来便裂开衣服大口大口的喝酒,这帮人都挺能喝的,没多一会儿,一箱啤酒就干下去了,菜终于上来了。
挑事这种事情黄尿最擅长了,夹了一口菜,吧唧吧唧嘴,吐了出来:“呸,这踏马什么菜做的这么难吃。”
“不会吧,这是我们店里的招牌特色。”
黄廖扑棱一下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表情极其夸张的说:“这也能叫招牌?来。你自己尝尝,是不是跟屎一样难吃。”
泼妇的脸色微微一变,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准则当下不好发作,耐着性子尝了一口。
不咸不淡,味道适中。
别的不敢吹,自己老公在厨师届这一块还是很厉害的。完全不存在像屎一样难吃这种说法。
所以泼妇认为我们这帮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第一,不是本地人,吃不惯这里的口味。
第二,就是来这里闹事的,难道是周边饭店派来闹事的?不应该啊,如果说旺季,可能会出现这种恶性竞争的事情,这淡季出现这种事情就让人想不通了。
“先生,你不是这里的人吧,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咱家的口味独一无二,吃过的都说好吃,不信你问问他们。”泼妇一指旁边的顾客。
这帮顾客刚想点头说对,就听见黄廖挑着眉头吹胡子瞪眼睛说:“放他妈屁,还我不是这里的,劳资从小就在这个地方混起来了,虽然坐牢坐了很多年,但是我他妈味觉还在,来,我看看谁说你家做饭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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