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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行,那你就跟他们玩呗。需要多少,你过来取吧,我就在我们公司斜对个那条街上呢。”杨彩竟然同意了。
“嗯。等我见面再说吧。”如果我在电话里开口便要五万,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给电话挂了。
开着车,找到杨彩,杨彩正在跟同事聊着天,见我来了后,就松开她同事的胳膊,来到我跟前,拿出自己的钱包,塞给我三千块钱:“我知道你好面子,他们让你玩你也不能不玩,我理解,他们玩的肯定大,就给你三千,输完你就别玩了,行吗?咱家钱没那么多。”
我没接,挺尴尬的开口:“内个啥……三千块钱可能不够玩两把的呢。”
“啊?”杨彩特惊讶:“他们玩多大的啊,三千块钱还不够两把。”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厂长第一把就压了两千,裤衩子跟另外一个小子第一把就压了一万……你就给我三千咋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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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裤衩子,怎么还有裤衩子呢,你竟带他不学好……”
裤衩子并不知道他现在在代替智允出面,晚上回家在给她解释吧。
“那取多少啊?一万,不能再多了。”杨彩心疼的说道。
我与杨彩来到ATM取款机,这边看着杨彩三千三千的往出取,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别说他心疼,我也舍不得。
“取五万吧,媳妇。付家宝说,输光给我报销。”没好意思看杨彩的表情,我把脸转向另一边。
“五万!!!张浩,你要疯吧,付家宝凭啥给你报销,他肯定只是嘴上一说,你还相信了,你赌博我没拦着你就不错了,还玩这么大!!咱家很需要钱,你知道吗?”杨彩听到我玩的这么大,有点急眼了:“咱们在北京多难啊,你有没有想过五万块钱要输了,咱们压力多大啊,有这五万块钱干啥不行。”
“哎呀你别特么墨迹了,赶紧给我拿来了。”我的电话已经响了好几遍了,我就只能假装听不到没接,心里急得不行,我何尝不知道五万块钱对我们来说有重要,可我没办法,也没办法跟杨彩说。
就只能任由杨彩以为我现在是个稍微有点不着调的张主任。
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只能放手一搏。
“我墨迹?嫌我墨迹?”杨彩气呼呼的从取款机取出三万,挺来气的扔我身上:“赌去吧,早晚你得把这个家败光。”
说完杨彩就气呼呼的走掉了。
我叼着烟也挺来气,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无奈的开车回去了。
当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最开始的两千,上升到最少两万了,而且都有点急眼了的感觉。
厂长台面上的钱挺厚的,看着满脸笑容应该是赢了,裤衩子跟付家宝则是一脸郁闷,看来没少输。
而那个戴眼镜的小青年倒是不咸不淡没有什么表情,给人感觉城府挺深的,最起码很稳重,没有他们这个年纪上的浮华。
“张浩啊,你这拉屎拉了半个多小时,寻思你掉坑里了呢,刚准备去捞你,赶紧来整。”付家宝擦了擦额头的汗,招呼我:“赶紧上来,给我补补锅,麻痹,输懵逼了,这一会输了七八万了。”
七八万……这尼玛是什么概念。
在小城市,七八万就是某些家庭一年的收入,让他们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给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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