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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前几次相比,陆岱已经温和了许多,但即使如此,也像是软刀子一样磨得纪知夏难受。
纪知夏不是很明白陆岱为什么热衷于亲他,而且还是那种深度的亲吻,让纪知夏有一种从内里被剖开的感觉。
没有痛感,只觉得分外羞耻。
喉咙都生涩肿痛起来。
或许本来夜晚就很容易滋生出热烈的气氛,即使纪知夏心里迷茫,但身体还是随着陆岱严密的掌控开始发起了热。
因为体质问题,纪知夏的体温没有那么高,和陆岱相比,简直就像是一块温软的玉。但被陆岱高热的体温的浸染之下,纪知夏的温凉的皮肤也滚烫起来。
这种热意像是密密的牙,啃噬着纪知夏的皮肉和心灵,叫他脸颊都泛起了滚滚的红晕,像是朝霞一般绚烂。
纪知夏的双手从抵着陆岱的胸膛,变成了抓住陆岱胸前的布料,紧紧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陆岱的睡衣。
过了许久,陆岱才退开,两人之间留出了一小块空隙,纪知夏漂亮的眼睛半遮着,已经覆上了晶莹的水光,浸湿了浓密纤长的睫毛,眼尾拖出了一抹长长的嫣红。
他大口呼吸着,声音因为浸透了沙哑的音色而变得有几分软糯,显得可怜极了,“别……不要这样。”
严重的时候,他不仅呼吸不过来,连肩头都在颤抖,简直快要不像是自己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陆岱又重新吻住了他。
纪知夏:“……”
他委屈极了,心想,在这种事情上,陆岱完全不会听自己的。
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看吧,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被惯坏的。虽然纪知夏总是警醒自己,不能一味地从陆岱身上索取,而不去付出,但真的需要他付出的时候,他又怪委屈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是被陆岱娇养太久了,他就算想委屈自己,陆岱也不会允许。
然而现在……
纪知夏想到了断头皇后里的一句名言——“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以前不吃苦,是为了以后吃更多的苦!
纪知夏:“……”
还怪有道理的。
被陆岱一顿抓着腰一顿亲,纪知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因为陆岱即使松开自己,也会很快重新吻住他,像是给他时间换气。
纪知夏:“……”
他还得谢谢陆岱了qaq。
陆岱再低头过来,纪知夏就收回了抵住对方胸口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泪蒙蒙地说:“疼,不要亲了。”
陆岱关心地问:“哪儿疼?”
纪知夏虽然听不见陆岱在说什么,但也不妨碍他说出自己的痛处:“喉咙疼……”
陆岱声音低沉,“乖宝,手拿开,我看看。”
纪知夏:“……”
纪知夏小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助听器掉了。”
助听器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纪知夏也没工夫找。
纪知夏想让陆岱怜惜一下他,别再继续了,于是张开了嘴,可怜巴巴地说:“你看,真的肿了,疼。”
陆岱手指就这么擦过纪知夏的嘴唇,探了进去。
纪知夏有些纠结地说:“……你没洗手。”
说话之间,嘴唇还将陆岱的手指微微夹了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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