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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被抓住,厉钊烃顿住了脚步,侧头看了一眼。
女人的手又细又白,裸粉色的指甲油涂在指甲上,越发显得一双手素白好看。
紧接着,她扬起笑脸,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脸上:“厉总,不想见我,干嘛把我放进来啊?”
玫瑰花很大,自然也很重,舒颜单手抱着,很是吃力。
她才说了一句话,怀里的花就顺着力道往下滑。
舒颜反应极快地用膝盖兜住花束底端,用力顶了一下,这才把花重新抱了上来。
男人没说话,舒颜松开他的袖子改为两只手抱花,然后动作极快地把花束递到了厉钊烃面前。
鲜艳的红玫瑰像是刚采的,上面还有水珠。
花朵也都半开着,很是艳丽。
淡淡的花香在鼻间萦绕,厉钊烃看着面前艳丽的花朵,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似笑非笑看着鲜花后的女人:“负荆请罪?”
他单手从花朵上面取下了那张绿色的便利贴,看着上面女人隽秀的字体,带着明显的盘问味道:“荆条呢?”
“没有荆条,你请什么罪?”
他没什么表情地把那张便利贴丢回了花朵上面,面色也是淡淡的:“舒颜,这就是你的道歉态度?连张卡片都舍不得放?”
随随便便就用一张便利贴打发他,他看起来那么好糊弄?
“花店里刚好没有卡片了我也没办法呀,再说了,荆条是没有,但带刺的玫瑰是有的呀!”
厉钊烃抬头,对上女人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睛,秋波晃动,她眼尾的媚意也跟着轻晃。
黑眸骤然眯了起来,厉钊烃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女人,他黑沉沉眼神落在她身上,按照对她的了解,舒颜说的带刺的玫瑰,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见他良久不说话,舒颜两条细胳膊也抱不住花了,索性直接把花往他手里一放,然后轻甩着发酸的胳膊,轻声抱怨:“这花好重呀,抱得我胳膊酸。”
说完顿了顿,偷偷抬眼去瞄厉钊烃的神情,见他仍旧是一副神情淡淡的样子,她又软了几分嗓音:“好渴呀,好想喝水!”
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倘若厉钊烃没有让人把监控拷下来送到办公室,还真要以为她一整个下午都没喝水。
这是故意来示弱,想要让他心疼的?
厉钊烃冷冷一笑,不解释清楚昨晚为什么挂他电话,还把他拖进黑名单,这件事儿就过不去!
他冷冷注视着舒颜,语气平静地戳穿了她的谎言:“整个下午,你一共和人聊了十五次天,看了七次手机,喝了六次水,去了两趟卫生间。”
“这样还渴?”
舒颜有一瞬间的卡壳,许是没有想到厉钊烃居然把她一整个下午做了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
这男人莫不是和沈柏川一样,是属变态的?
但很快,她就笑了起来,这次心里多了一丝轻松,能查得这么清楚,要么是一直派人盯着她,要么就是去看了监控。
而基于她对厉钊烃的了解,第二种的可能性较大。
舒颜先是夸张地“哇”了一声,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原来厉总这么关心我呀,连我一个下午做了什么都知道。厉总,你这样好痴汉噢!”
“痴汉?”厉钊烃危险地眯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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