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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锦迷迷糊糊感觉到天快发白的时候,又被身旁的男人折腾醒了。
她疲惫的睁开眼,感觉整个人仿佛魂都丢了。
东陵璟看她醒了,俯身亲她,即便有手臂支撑,她还是感觉被压的喘不上气来。
“殿下---”
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嗓音疼的像是要撕裂。
“休息会儿吧。”
东陵璟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和哀求,体力和耐力不像是人能拥有的。
她的话从口里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间隔的根本连不起来。
狗东西。
东陵璟懒得管她在骂什么,额头上紧绷的青筋在跳动,撑在两侧的手臂虬结膨胀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变得格外清晰,整个背阔肌遒劲有力。
苏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床边是绿芜在伺候。
“娘娘,你醒了?”
“水--水---”
绿芜连忙去倒水,递了过来。
苏锦半撑起身子,颤抖着接过绿芜递过来的水杯,疯狂吞咽着温水,水珠沿着唇角往下流,洇湿了衣襟。
“娘娘,慢点喝,慢点。”
嗓子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她忍着剧痛将水全都咽了下去,感觉舒服多了,这才靠在了床边缓了下神。
“娘娘,殿下怎么这样,欺负完娘娘就走了,也没说给娘娘请个御医,脖子上的伤可怎么办啊?”
苏锦哑着嗓子,“他就是狼心狗肺。”
她觉得东陵璟是想让她死,像条狗一样要把她骨血都给吞了,她一个学武之人,结果因为男女之事在床事上弄得下不来床。
绿芜心疼她,“今天一整天没吃饭,娘娘饿了吧。”
苏锦昨晚上嗓子疼,只喝了点汤,又是一天一夜的体力劳动,自然饿了。
她捂了捂脖颈,连吞咽都感觉难受的紧。
“奴婢知道娘娘嗓子疼,只能吃些流食,先喝点米粥吧。”
苏锦接过碗,慢腾腾的吃了几口,“把我匣子里的口服丹拿过来,我先含着。”
绿芜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里头装的都是什么,倒腾了会儿,将东西取了过来,“是这瓶吗?”
“白色的那瓶。”
苏锦疼的吃不下去饭,一拿过瓷瓶,就将药含在了嘴里。
绿芜打湿帕子给她身上清理干净,借着光看到了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咽了咽口水。
接下来的几日,一到夜里东陵璟就会过来,结果就是苏锦白天睡觉,夜里伺候他,烛火整夜整夜的燃着,她身上的痕迹就没下去过,嗓子也哑了好几天。
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
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一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
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一回来就去常宁殿,一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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