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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上这么有兴趣调查本王,不如今日,一起来了解个彻彻底底吧!”
苏胧月深深笑了一声,明明君子如风的面容,动作却把苏鸿先前穿好的再次粗暴撕扯开。
苏鸿震惊:“你知道了!?”
苏胧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皇上以为扶烬不说,本王就不知道了?本王不仅知道皇上想要调查本王的身世,甚至连皇上精心准备的话本都日日研读了,否则,又怎知皇上的心思呢?”
苏鸿:“……不是这样的,朕只是不喜欢那个叫宁鸾的女人一直缠着你!所以才……”
“哦?那皇上喜欢谁缠着本王?要夜夜陪睡,要一同写上话本,更要特意去南风馆学习这方面的技术……让本王猜猜,皇上到底想做什么?”
苏鸿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了。
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要撩一个城府深如大海的老流氓?
最关键的,他一开始就不该接这个任务!
大不了一死嘛,不像现在,不仅要死,还是要在床上死。
那人前风度翩翩,总是一副深沉笑意的摄政王,眼底一片通红,似是早已被春药折磨得不行。
他从床榻边的柜子里拿起一个小瓶,打开瓶盖,修长手指剐蹭一番……
苏鸿羞红了脸,两腿抖得被打开得毫不费劲。
“鸿儿……既然你已知道我们并非亲叔侄,那本王也不用安慰你什么了。”
苏胧月意味深长地咧嘴一笑,手指便径直进入了苏鸿的身体。
“啊——!!!”
苏鸿挣扎着要溜走,不料苏胧月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将他按得死死,任凭青年如何扭动,他手下动作越发迅速,眼眸也越发深沉。
苏鸿这下才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八年酝酿,酿出的可是一坛叫人沉醉不醒的陈酒!
前戏做足,苏胧月抚摩这苏鸿的额头,轻声叹道:
“鸿儿,你不该一次次来招惹本王的。”
苏鸿两眼微瞪,瞬间感到有个尺寸不太和谐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苏胧月!!!”
苏鸿惊叫着喊出他的名字,虽然系统降低了他的痛感,但异物入侵,痛感消失,酥麻快感更加强烈,令这具年轻的身体,茫然又惊慌。
“叫皇叔。”
苏胧月急促动作着,却又没忘在言语上刺激苏鸿,他克制了许久的药性,在这一刻得到无比强烈的释放。
他宛如一只饥饿了许久的恶狼,又饮下了苏鸿为他准备了八年的陈酒。
苏鸿似痛苦又似沉沦地呜咽声,响彻卧房。
“皇叔……放过我……放过我吧……”
他的呻吟被掩盖在剧烈的动作声中,混着令人面红心跳的碰撞声,只叫那行凶之人更加兴奋。
这夜,明明已经所剩无多,但被干得快要晕厥过去的苏鸿却觉得,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度过的最漫长的一夜。
……
次日,摄政王当庭宣布,皇上抱病,早朝取消,并且一连半月都不必再升早朝了。
众臣面面相觑。
其中不乏有保皇党提出异议,但摄政王负手投足丝毫不慌,明明不过才二十多岁,却生生比那些老臣更要老气横秋,令人无处击破。
最令人担心的,莫过于摄政王手中的十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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