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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成志看到蒋贤德签了字,连忙对他说:“蒋书记,这光签字还不行的,得下达文件到各个镇去,让他们跟着张志阳干,这事,你可得亲自出马啊。”
蒋贤德一听,焦燥不已,心想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跑下面的乡镇,感到很累,并且这张志阳也不好应付,于是对雷成志说:“这事,我全权交给你去办,该发文件发文件,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一定要给我办妥当,好吗?”说着,他抹了抹额上一把汗。
雷成志只好点着头,他知道,接下来必须快速反应,尽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发出红头文件,并且他又想到,由于张志阳太年轻,又是刚上任的陆窖镇镇长,其它几个镇的领导不怎么认识张志阳,或者不会服从张志阳的领导,如果真要让这个计划顺利推行,雷成志觉得还需要自己亲自出马,他打算发完文件后,立刻动身到下面的各个镇一趟,而最终目的地,是陆窖镇。
这个时候,张志阳在等着蒋贤德的电话,却没想到,最后给他打来电话的,是雷成志,只听到雷成志激动地说:“志阳同志,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咱们蒋书记在这天早上好像中了邪似的,一大早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然后把你的那份计划书批了,可能,是蒋书记昨天一时糊涂,但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想通了,让我来全权负责这件事,我很快就会发文件,还得去你们那里,算是指导工作,也算是直接帮忙吧。”
听到这样的话,张志阳心中一阵激荡,也有点辛酸,想着自己熬更抵夜的努力最终没有白费,然而,对抗洪工作来说,这一切都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会面对许多困难,他这个刚上任的镇长,还要接受诸多考验。
“雷副县长,太好了,我会等你的,请你尽快来!”张志阳说。
接下来面临的情况,并没有让张志阳感到多大的轻松,当他和陈文昌在各个堤坝作检查,发现几乎全部存在昨天晚上遇到的问题,偷工减料的恶劣程度甚至比之前遇到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水利站站长黄培发搞的鬼。
“张镇长,咱们要不要到派出所,让他们立个案,去抓这个黄培发回来?”陈文昌问,他已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张志阳想了想,回答说:“报到派出所的话,由于证据不足,他们也不知道可以拿什么依据立案,黄培发现在涉嫌违纪,如果真要报的话,只能报到县里的检察院去,而这个过程,又需要一些时间,可能调查很久,到时黄培发也早找不着了。我看咱们还有方法,去把这个黄培发找出来!我估计,他现在只是暂时藏着。”
陈文昌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揪出来?我猜他也只是藏着,并不会跑太远。”
张志阳对陈文昌说:“黄培发是咱们镇委副书记陶国潮的外甥,你不知道吗?陶副书记上次还到我办公室给他这个外甥说情呢,所以,咱们只需要问陶副书记,黄培发究竟是藏那里,估计陶副书记一定会大义灭亲,帮我们找出来!”
陈文昌恍然大悟,可他又问张志阳:“如果陶副书记不肯这么做呢?”
张志阳笑了笑,然后说:“我相信,陶副书记会考虑到厉害关系,因为黄培发捅了这么一个大娄子,还藏着不敢出来,他这个舅舅就得负担相关责任,陶副书记会明哲保身,把黄培发找出来的,不然的话,他这个副书记真的没法干下去了。”
望着眼前一片汪洋般的洪水,张志阳皱紧眉睫,他又跟陈文昌把最后一个水坝的具体情况视察完毕,作好记录后,就吩咐防洪小组成员留守在这里,观察整个堤防的形势变化,随时作汇报,然后就和陈文昌一起回到镇政府办公大楼。
赵雪晴看到他们出来,立刻走上前问:“怎么样了?水位还是那么高吗?”
张志阳点了点头,对赵雪晴说:“赵书记,这一两天之内,暂时不会有洪水破堤的情况发生的,但之后就很难说了。咱们现在得先处理黄培发,也只能抓住他以后,问个清楚,究竟水利经费的大部分去哪里了,我们必须让他补上这个经费。”
赵雪晴说:“黄培发找不着吗?我们叫人再去他家看看,他能跑到哪里去?”
张志阳摆了摆手,对赵雪晴说:“陈文昌这天早上已经去过一趟,还是没见着人,十有八九是真的藏起来了,咱们要找到黄培发,得从一个人身上找突破口。”
赵雪晴问:“谁啊?”
张志阳对她说:“赵书记,你快点召集所有镇委领导,召开一个常务工作会议,开会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很快,镇政府会议室里就坐满了各个领导,陈文昌和陈德永也列席了这次会议。
坐在右排第一个座位的陶国潮,此时异常紧张,面色青白一片,显得特别难看,他已经预感到会议讨论的将是什么,他也早就听闻昨天晚上发生了坝口渗漏的情况,并且知道是张志阳和陈文昌以及其他人一起做了临时护堤工作,而坝口渗漏的责任,将由水利站承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外甥黄培发却不见了踪影。
赵雪晴首先说话了:“各位,咱们陆窖镇昨天晚上发生了堤口坝位有渗水的迹象,如果这种情况越来越恶劣,那后果不堪设想,而我和张镇长,还有宣传委员,也就是这次防洪临时小组组长陈文昌,临夜进行修缮工作,才暂时稳住了局面,这个过程,张镇长还曾累得晕倒,我为他这份兢兢业业的奉献精神而感动…。”
说到这里,赵雪晴竟然有点哽咽,让下面的各个镇委领导都为之动容。
很快,赵雪晴又抬起头来,正视着所有人,继续说下去:“而这次坝位出现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水利部门在修筑堤坝的时候,进行偷工减料,本来要用足的经费,他们却只用了一部分,而这些经费,最后究竟到哪去了,水利站的财务会计也不清楚,而就在昨天晚上,他们的领导,水利站站长黄培发,却离奇失踪了,跟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他家里的老婆孩子!”
说到这里,赵雪晴扭过头望向张志阳,示意他可以接着说下去。
张志阳站起来,对着所有镇委扫视了一下,然后把目光停在陶国潮身上,而陶国潮这时已经涨红了脸,知道张志阳正望着自己,不敢抬起头来,生怕望见张志阳,跟张志阳的目光有所接触。
“我们估计,黄培发是临夜从家里出逃的,而陆窖镇地处山区,他跑不了多远,只是暂时躲起来了。所以,我们现在虽然防洪工作迫切,但还是要找到黄培发,因为他涉嫌在水利经费上做了手脚,究竟这些经费到哪里去了,只有他知道!”张志阳一边说,一边继续望着陶国潮。
陶国潮在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应对,因为他对黄培发出逃的事情还不知情,然而他很清楚,张志阳肯定会向他询问黄培发的去向,因为他曾当着张志阳的面给黄培发说情,并且承认黄培发就是他外甥。
“陶副书记…。”张志阳最后终于向陶国潮淡淡地开口说。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陶国潮反应也极为激烈,他声嘶力竭地回答:“我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我承认,他是我外甥,但他做的那些破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更跟我无关!”
张志阳也激动起来,他走到陶国潮跟前,迫切地说:“陶副书记,你有没有想过,你外甥做的事影响有多么恶劣?现在咱们陆窖镇财政亏空,已经没有钱了,而他却在水利经费上做手脚,究竟捞了多少钱,这些钱去哪里了,只有他知道。我们现在抗洪工作急需要资金,你就不为人民群众着想,帮我们把他找出来,你是他亲戚,你一定可以打听到他藏在哪里的!”
说完后,张志阳逼近陶国潮,双眼凛然的与他对视着,这样的目光让陶国潮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而在座的所有镇委领导,包括孟振江,也都望着陶国潮。
孟振江也借着这个机会发威了,他连忙也跑到陶国潮跟前,咄咄逼人地说:“陶副书记,真有这样的事吗?那我可得对你外甥进行调查了,到时,如果你也牵扯进去的,我同样不会客气的,你最好就是坦白一点,让他出来把这事情认了!”
副镇长麦广平以及武装部长陈雄烈也开始借势起火,给陶国潮施加压力,现场几乎所有领导都一边倒的跟陶国潮撇清关系,逼迫陶国潮尽快把这个外甥交出来。而这也是张志阳希望得到的效果,他就是想借这次会议上各个领导的力量,给陶国潮施压,如果他一个人找陶国潮谈,可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赵雪晴没想到陶国潮的外甥就是水利站站长黄培发,她连忙也厉言正色的质问陶国潮:“难道,陶副书记是要包庇这位外甥?你想清楚没有,就是他的过失,有可能给咱们全镇人民带来多大的灾祸?如果这事情跟你有关,县委绝对不会饶你!”
陶国潮在压力之下,只好哽咽着开口说:“好,我尽量在亲戚里面打听这兔崽子藏哪了,我想办法,给你们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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