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承骁下朝不久,一身蟒袍未换,进门先向孟皇后行了礼:“母后。”
走进没多会儿,他就隐约闻见空气中残余的香片气息,虽然不重,但是叫他下意识蹙起眉,觉得有些不喜。
孟氏不在乎这些虚礼,让他坐下,又唤人奉上热茶。
连翘是近年新到皇后身边侍奉的婢女,因聪敏干练颇得孟氏喜欢,提拔到了这管事宫女的位置,胆子也大了许多,见状,笑着提起话茬道:“殿下来得不巧,那清河王家的郡主陪娘娘叙了会儿话,刚刚出宫去了。”
北晋分封王爵的规则向来是以一字为亲,二字为疏。清河王是高祖兄弟的儿子,算是旁系没落的一支,早早败光了家财,又指望不上祖上的荫庇,便动了其他心思,时常叫女儿入宫以解闷的名义陪伴皇后,打的主意可谓路人皆知。
孟氏在宫中沉浮了快二十年,岂能看不出这些人的算盘,无论那姑娘如何暗示,只作冷淡不知。偶尔在私底下,才会对陪她一同进宫的嬷嬷感叹,说太子及冠也有几年了,每次谈起议亲一事,他都找借口搪塞,不知何时才能见他娶妻生子。
她自以为随口一言,暗示得自然,又天衣无缝。
岂料话音未落,就见那一身玄色蟒袍,气质冷峻的太子殿下放下茶盏,视线淡淡扫过来,问:“哦,不巧在了何处?”
连翘:“……”
像是被某种兜头而下的压迫感笼住,与他目光对上的瞬间,连翘霎时想起太子在上京暴虐嗜杀的名声,冷汗流了一背,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孟皇后也皱了皱眉,不虞地看她一眼,隐隐带几分审视。
没瞥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梁承骁摩挲着白瓷温润的釉层,漫不经心道:“你对清河王一家倒是关注。”
“要不然,孤做这个主,将你嫁到清河王府里,给那郡主做后母,也全了你一片关切之心。”
“……”
连翘伏在地上,心中惊惧万分,发抖道:“殿、殿下饶命,奴婢万不敢有那种心思。”
“奴婢一心只想伺候皇后娘娘,千、千万不要把奴婢送走。”
要知道那清河王年近六十,模样肥胖丑陋,听说还专喜欢豢养玩弄貌美的少女,不小心玩死了,就给亲属一大笔钱——她要是进了那种地方,恐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下。
她丝毫不怀疑太子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遍体发寒的同时,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边的皇后,希望她出声替自己解围。
却不想,孟氏端坐在桌案边,看着她一遍遍把头磕在地上,神色平静,一言不发。
等到连翘快把额头都磕破了,梁承骁才置若未闻地喝了口茶,道:“说起来,儿臣还没告知过母后。”
“儿臣最近新纳了一人进宫,心中十分珍惜爱重。改日有机会,再把他带来给您看。”
孟氏看他敲打完婢女,忽然听得这么一句,涂着丹蔻的手差点握不稳瓷杯,惊讶瞧他。
梁承骁倒是风淡云轻的样子,哂笑说:“所以那些胭脂俗粉,就不要带来污了孤的眼睛了。”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
自从他出道以来,衍生了一个世界性的难题这小子太猛了,谁来治治他?交流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捉奸反被害,被渣男逼到走投无路时,竟是那个害我的衣冠禽兽对我伸出援手,我们达成交易,我帮他治疗某功能障碍,他帮我惩罚渣男小三夺回家产。从此英俊多金的男神老总,对我温柔体贴倍加呵护,虽然知道他带着目的,但我忍不住还是动了心,可当我情根深种时,他却搂着他的名媛未婚妻对我说要不是为了治病,你这种姿色的女人我会看得上?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我伤心欲绝,黯然离开三年之后,我带着萌软鬼畜的儿子回归,进入他的公司工作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不止我情根深种,只是因为年轻自以为是的丢了爱情,所幸,回头时,她还在...
大圣,你为什么跟着那个贼秃去抢劫灵山啊?哎,一言难尽啊。当初那贼秃掐着我脖子问我,你是跟我去西天,还是我送你上西天天蓬元帅,你呢?他说西...
少年,就是要在阳光下挥洒汗水!少年,就是要不断战斗,然后胜利!无尽天路之旅,无尽征途,见证少年的热血和传奇!心怀野望,烈血如燃!永远少年,!...
斯摩棱斯克战役库尔斯克会战斯大林格勒战役北非战场太平洋战场神秘的南北极二战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曾经的战场上仍活跃着一批追寻历史真相与战争宝藏的挖土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