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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老楼大院,即使装了马桶也需要人工上水,还用的一根管子,也就是说如果一楼的人堵了厕所,二楼三楼往上的都用不了马桶。
一堵就会往外渗水,虽说渗出来的都是些干净的水,但一直堆在管子里也不怎么好闻。
我暂时没功夫去想为什么我好端端的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是在洗手间旁边,抓紧时间先通了下水道再说。要不然这水会一直渗出来。
估计是怕堵了厕所的人一时半会通不开,每个下水道的通口往下二十厘米左右都装了另外一个纽,拿个管子把纽捅开能暂时的让水留到院子里,就是一时半会会散不了味道。
住进来四天了,除了第一天遇到过往后都挺好,但水的味道也太臭了。
我拿了厕所里备下的铁钩子捅进下水道,铁钩子的条子上面有道白杠,那处就是二十厘米的位置,我往旁边的管子敲了敲,可没找到那个纽,于是又往下捅了捅。
不知道勾住了什么,有点软,当时我猜的可能是泡软的卫生纸,但一会儿的功夫,往上渗出来的水变成了淡红色,谁都不会觉得是颜料。
想到刚刚的触感,我离得远了点,就往里面捅了捅,这下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泡软了的卫生纸。那渗出来的红水变得越来越浓,甚至用水都稀释不来。
我想去找许老三,发现铁钩子拔不出来了。像是被什么固定住,又像是被人扯住,我使劲往外扯了扯,下水道里面也传来一股拉扯。
活的……
吓得我立马松了手,直接爆粗。往外跑去找了许老三。
许老三还在睡着,但我一开门他就醒了,闭着眼睛来了句,“这什么味儿。太他。妈,呛死老子了。”许老三翻身坐了起来,看着我眼睛突然清明,“血腥味?少谦你弄什么了。”
“你自己去厕所看看吧,我不知道怎么说,什么腌臜事儿都让我碰上了。”我啐了一口,跟许老三过去。
地面上的积累的水已经渗了大半个客厅,地面是铺了地板革的那种,浅色的,血水稀释过的没稀释过的都在上面看的很明显,许老三明显也吓了一跳,拿出好几张符纸握在手里面,慢慢的朝着洗手间过去。
越靠近洗手间,越能听到“呼噜噜”的咕嘟声,就跟水开了声音很像,而发出声音的地方,就是下水道。
铁钩子还牢牢的插在里面,但是在上下有规律的浮动,就跟下水道里面真的有个手想要把铁钩子推出去。
“这什么玩意儿!”许老三转头问我。
我摇摇头,“你觉得我像是知道的,我就捅个下水道,谁知道也会出事,你不过去看看。”我推了推许老三,他坚如磐石不动弹。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也没见过,跟着你这几个月见到的奇葩事比我这几年都多。”
我姑且把这句话算是许老三对我的夸奖……刚想开口说几句,感觉许老三的肌肉一紧,“来了。”随着话音同时落下的是铁钩子突然从下水道里出来了,钩子那块还带出来长长的一团,接着浓重的恶臭,血腥味啊,说不上来的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什么东西。”我想凑近去看,就听到许老三“草”了一声。
那是一串死老鼠。
为什么说一串,是那群少说也是十个的老鼠不知道被什么绑了起来,固定成了长长的一条。
老鼠都已经死了,甚至看的出已经死了很长时间,铁钩子静静的倒在一边,钩子上还勾着个老鼠的心脏还是个头已经看不出来,有些老鼠身上还在往外渗血。
都是很常见的老鼠,脏不拉几的灰色。但现在都已经被铁钩子捅的血肉模糊。
洗手间的下水道里面怎么会这种玩意儿,如果是一楼还好说,这么一堆,怎么塞进去的。
而这串老鼠一出来,下水道就不往外渗水了,我还听到外面有个尖锐的女人的喊声,说下水道通了,以后用水的时候注意点。
难不成堵了,会是因为这串死老鼠?
我看到许老三拧着眉去厨房找来了一个大塑料袋,直接把那串老鼠往塑料袋一裹就下了楼,我也赶紧跟上去,反正我是琢磨出来了,只要我自己呆着,肯定出事,毕竟有人跟着才行。
扔了老鼠我跟许老三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些血水都给擦干净。
“事儿不对劲。”忙完许老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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