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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高估了自己,阴柴站在原来的位置,动都没动过我就被控制住了。
仿佛四肢都被什么缠住,无法动弹。
“年轻人,做事太冲动,张炎麟就是这么教你的?”阴柴冷笑两声,口中嘲弄。
“呸,师爷怎么教我关你屁事!”
啪。
话刚说完我就被他打了一巴掌,声音很明显,特脆。
这能忍?我肯定忍不了,就跟丢了面子差不多,挣扎的很剧烈,“你也就趁着师爷不在整两把,师爷要是在,你怎么敢!”
我知道张炎麟肯定是他的逆鳞,话都捡着难听的说,阴柴要是弄死我,轻而易举,犯不着在这里跟我废话,何况仔细想想,林子八成认识这个阴柴,郭叔的死也跟阴柴脱不了关系。
横竖,他是我的仇人,没毛病。
但逞口舌之快的下场就是我四肢开始渗血,这下我确定了阴柴绝对在控制我,脑海突然一闪,“北三家,炼傀术。”
现在我可不就是跟傀儡差不多,被透明的看不见的线绑住,大脑无法驱使四肢,控制权都在阴柴手里。
“你发现的倒是晚了。”
阴柴再度抬手,五指都张开,原本干净的指腹那块缓缓浮现出红色的丝线,顺着丝线看过去正是绑在我的身上,也不止是我的身上,就连躺在一遍的郭叔身上还有红线。
“你把郭叔引到这,还杀了他。”我咬牙切齿,胸腔里面的怒气一股接着一股就要喷发。
“为!什!么!”
先不说我从未得罪过阴柴,郭叔为什么要死!林子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喘着粗气,猛地往前冲,也不管手腕脚腕还在渗血,倒真的让我挪动了一小步。
阴柴眼中划过很明显的吃惊,我没深究,“阴柴,伤害我身边的人,你就准备我跟你不!死!不!休!”
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后怕的,能够控制人,我怕自己的奶奶也会受到伤害,甚至还恨上了师爷,阴柴对我出手,跟张炎麟至少也有个八成的关系。
再说说完不死不休后,绑住我四肢的红线缠的更紧了,甚至已经没入了我的血肉,就跟生生要割断我四肢一样。
“我废不了张炎麟,总能废了他徒弟!”阴柴突然用力加了劲。
“你是怕了,你是怕了师爷!”我戳破挑明他的心思,但同时心里也明白,我不能坐以待毙,或许我对阴柴是有用的,但也没到非用不可的地步。
一定要想办法解开了红绳,但疼痛几乎没法让我集中注意力。
甚至我看到阴柴小拇指动了动,我脖子也被收紧了,甚至腰那块也多了绑缚的感觉。
昨天看过的《丁卯鬼抄》里有关于傀儡的记载,可是没有关于破解之法,破解之法都在下半部,我在耗着,就是坐以待毙。
之前一直抱着侥幸,出了事总会有人帮衬,这次师爷的消失杳无音信,简直就是在提醒我,从我打算当赶尸人的一刻起,我就必须学会靠自己!
我“赫赫”的喘着气,大张着嘴,口水生理泪水控制不住流了满脸,胸口的琉璃玉烫的我恍惚间都闻到了焦糊的味道。
剧烈的缺氧状态,我明明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还是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愈加强烈,就在我快要陷入昏暗的时候,阴柴喊叫了一声。
靠,我都没喊疼,你乱叫唤什么!我愤愤不平,暗骂几句才反应过来,好像我能动了?
晃了晃脖子,除了疼,确实能动了。手指头也有了力气,再过一会儿双脚更是因为伤口无法支撑的让我倒在地上。
原本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
哪还有什么阴柴,红线也没了,地上散落着一张燃烧了三分之二的符纸。
留给我的还有像是有人趴在我耳边说的,“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做的,张少谦,我看张炎麟能护到你几时!”
“小心你的刀。”
说话的应该是阴柴没错,但人已经不见了,这符纸才燃烧一半,我看了看特别陌生,拿过来凑到鼻子一闻,这真的是人血画出来的,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个符纸带到身上。
脚腕被红绳绑的最可怕,等了会儿血不怎么流了,但动是不敢动。巷子也恢复了先前的平静,缠在郭叔身上的红绳也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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