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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寻从容不迫的坐下,又给萧拓倒了杯茶,“萧将军先稳一稳心神。”
“……”萧拓此刻都已经快急疯了,哪里还有心思喝茶?
他深吸了口气,催促道,“九千岁,事关重大,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燕西寻轻笑一声,反问道,“萧将军,你觉得,对于列王来说,有什么能比铁矿还要重要?”
萧拓蹙眉,良久没有回答。
燕西寻索性自问自答,“当然是子嗣了!”
“一个人无论其野心多大,也会为了后代子孙考虑,你说,本公公若是将列王子嗣之生死都掌握在手,又如何能惧怕列王不如我愿,交出铁矿?”
萧拓蹙眉,“九千岁,万万不可啊!你若是以列王子嗣要挟,恐怕会使得列王更加愤怒,极有可能一怒之下,率兵而起,改天换日……”
“哼!”燕西寻冷哼了一声,“萧将军放心就是了,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此番,本公公就算是要将他们子嗣之生死都掌握在手,也必然是师出有名,顺应民意!”
“即便是他们敢与朝廷对着干?可又安敢和万民对着干?”
见燕西寻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萧拓越发不解,“九千岁到底有何办法?”
燕西寻的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算计之色,道,“本公公早有耳闻,魏王唯一的儿子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是人人都惧怕的活阎王……”
“而其他列王之子也皆听从列王吩咐,讨好、巴结魏王之子,与其多行恶事,这十余人可谓是大商十大害……”
“你说,这般行事恶劣之人,难道就没有民间的百姓弹劾吗?”
萧拓眉头更紧了几分,“这些年来,朝廷确实是没有接到任何弹劾列王之子的折子、及谏言啊……”
说着,他的眼底突然间绽出了一抹精光,道,“莫非,莫非是列王将那些弹劾检举之词通通拦截下来了?所以,那些不利于列王之子的言论,根本就没有办法上达天听?”
燕西寻向着萧拓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其总算是聪明了一次!
然,接下来,萧拓又蠢了一次,“可既然无法上达天听,九千岁如何能掌握他们的命脉?又如何能利用他们逼列王交出铁矿?”
果然,莽夫就是莽夫!
即便是自己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萧拓还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燕西寻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再指望萧拓能猜出自己的意思了,“昔日,民间百姓即便对列王之子颇有怨言,联合上奏,也未必能够上达天听,可若是列王之子在京中犯事,并掀起了轩然大波呢?”
“而后天怒人愤,朝廷再派出钦差大臣,去封地调查列王之子的罪行,那些已经被打压依旧的百姓,势必会不顾一切的揭露列王之子的罪行……”
“届时,不光是列王之子依罪论处,且,包括魏王在内的列王,也难逃包庇之罪……”
“而他们想要保住子嗣性命,就必须听令于我,听令于太后!铁矿,岂不是唾手可得?”
萧拓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看向燕西寻的目光中皆是畏惧。m。
这燕西寻不愧是文人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是要比自己多!
这么一来,列王还不得被他算计的想死?
幸好,燕西寻是友非敌啊,不然太后和幼帝的处境绝对不妙!
萧拓的心中暗自庆幸,后道,“可九千岁如何能保证列王之子就会在京城之中胡作非为,惹下滔天大罪呢?”
“呵。”燕西寻极其不屑,“若他们不会,那本公公就给他们挖好了坑,等着他们跳!”
“对付几个纨绔、恶霸,又有何难?”
言语间,他唇角的笑意越发的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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