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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哪里是出于好心照料痴傻姑娘,明明是借着这个机会,捞一份照顾人的钱,又捞一份牌桌的钱。
冤大头就是记忆中憨厚老实的,经营包子铺的爸爸。
而姑娘也不是真傻,早就看出了红姐等人出老千,只是性格怯懦,没敢跟爸爸直说,又不敢得罪红姐,终止这场不知持续了多少年的牌局。
如今傻姑娘没了,不知为何,她来了。
手里有张替换的牌,意味着三人听的牌拥有太多种可能,打哪张都是不安全的。
安柔暗暗冷笑,突然呀了一声:“我怎么少了张牌?”
手上一抖,身前麻将牌被碰倒一片。
红姐面色一滞,见安柔手忙脚乱,便伸手过来帮着数。安柔眼睛一亮,指着她另一只不经意间翘起的手:“在那呢,我的三筒。”
说着就要去拿。
红姐一惊,按住她的手:“这是我的牌!”
美倩帮腔:“是啊妹妹,你的牌怎么会在红姐跟前儿呢。”
“是吗?”安柔不解,细白的手指点着红姐身前的牌,故意数出声,“……14,那红姐多了一张牌哎,红姐相公啦。”
红姐脸色难堪,青白一阵后勉强笑道:“哎呀,是姐姐我搞错了,自己都没打呢,就催妹妹出牌了。”
她暗暗瞟了美菱美倩一眼,将手里的三筒打出去。
安柔顺势跟上那张无用的三筒。
单看各人身边堆砌的花牌,她就知道这里打的哪地麻将。按照规则,双美姐妹不胡红姐的三筒,自然也不能胡她的三筒。
美倩的手不甘心地动了动,被姐姐暗中踩了一脚,这才放弃胡牌。
安柔打完就是美倩,她看看桌面又看看其他人,打出一张八条——绝张,点炮几率小。
没想到,安柔惊喜地叫了一声:“我胡了,还以为胡不了了呢,谢谢美倩姐!”
三个女人难以置信地看过来,场面安静又诡异。安柔摊开的牌里明明白白的,七九条在手,确实胡夹张。
“你胡八条上轮就自摸了呀,怎么等到这时候?!”美倩忍不住质问。
安柔怯懦又迷茫:“啊,是吗?我太笨了,不好意思呀,美倩姐。”
她的表情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出来半点表演痕迹。
红姐只好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妹妹都输半天了,难得运气好一次,你这个做姐姐的干嘛生这么大气。继续继续。”
美倩不甘不愿地掏出几个金币,金灿灿的,安柔一见钟情。金币入手,消失得无影无踪。安柔眨了眨眼,反正也不知道在脑子里还是什么地方看到了一个余额。
——【10金】。
不愧是游戏,这钱包够先进的。
要不是出老千逆转这一把,这会儿她就该输光回家了。
论出老千,这些个npc手法拙劣,谁能比得上安柔?在农场工作五年,大半时间都是陪老板娘在牌桌上渡过的。不用下地干活,不用伺候鸡鸭猪狗,不就是因为她打得一手好牌,有本事哄得老板娘开开心心的。
“我,我好像又胡了,不好意思……”
“红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不是自摸了?”
“这个是清一色吗?”
“抢,抢杠胡是吧?”
安柔胡牌的速度越来越快,胡的牌面远越来越夸张,不过5金币的底,最大的一把“门前清清一色杠上花”,竟一次性收缴了四百金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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