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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从徐富家的柴房底下挖出来的地道十分长,而且逼仄狭小,空气湿闷,还有股血腥难闻的气味。
应璋和焦从孟都是有修为傍身的修士,这股子味道会被他们的灵力自动隔绝在外,再艰难的条件于他们而言都不成问题。
但姜照走在这条地道里,几乎要被这股味道熏得作呕。
他刚下来没多久便面色发白,气息不由变得粗重,他走在两人之后,越走越慢,捂着心口低低地喘气。
他昏昏沉沉地想,不然还是回宿主识海里呆着吧?
他这想法刚冒出来,整个人蓦地撞上了突然停下来的应璋。
姜照懵懵然地抬头,便见自家宿主微微侧过身看他,地道太暗他瞧不清应璋脸上的表情和他的眼神,只看见应璋的嘴唇一张一合在对他说什么。
但他听不清,耳边嗡嗡作响。
他张了张嘴想对应璋说他听不见,但也不知他到底说出来没有,应璋竟直接探过身来牵他。
被应璋牵住的这一瞬间仿佛被拉得极为漫长,他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冷汗被那股熟悉的温和灵力抹去,并沿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涌入姜照体内,立时抚平了姜照身上的所有不适。
姜照的神思顿时清醒不少,见他缓过来的模样,应璋才微微松口气:“方才是我太过粗心了。”
姜照眨眨眼,欲要说些什么时,便听见焦从孟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喂!应兄?你们跟上了吗?”
“来了。”应璋扭头回应,旋即回头上下打量了姜照好几眼,声线低缓地问道:“好些了吗?”
姜照迟钝地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宿主……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应璋眉心微动,嘴唇翕张正要反驳时,已走在前头的焦从孟再次出声催促,这次他的声音明显是要从远上不少的地方传来的。
“没事,走吧。”最后应璋只这么说。
现下不是闲谈之时,姜照感觉那只松松牵住自己的手稍稍握紧,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引着他往前走。
那股灵力便一直被应璋通过这种方式送到姜照这具凡人身躯上,接下来穿过这条地道时姜照明显再未有力不从心之感。
等他们赶上焦从孟时,焦从孟已经在地道的另一头等了有一会儿,见他们二人出来,才赶忙道:“应兄,这地方你可曾来过?”
此时应璋正蹲在地道出口,一只手小心地抓着姜照的手臂,另一只手递给姜照让他握住借力爬上来。
焦从孟:…………
好吧,看起来他不太想搭理我,更在意他的好弟弟。
等姜照从地道里上来之后,应璋才有闲心观察此时三人身处的环境。
地道出口位于一处草地,被足有半人高的荒草荫蔽,四处是青砖铺就的整齐道路,潮湿的砖缝里滋生着细密的青苔。不远处坐落着疏密有致的古旧房屋,廊檐下挂着蛛网藤蔓,窗纸破损,齐齐拱卫着正中央已经枯竭的水池。
这是一间依稀可窥见其辉煌曾经的四合大院,但物是人非,此刻它只被斑驳的苍凉包裹。
姜照讶然:“我还从未见过这地方。哥,徐富家里的地道怎么还通向这儿?”
这里一看便是霞镇中曾大富大贵之人才会居住的地儿,但徐富一介屠夫,怎么将地道挖来这儿的?他是在这户人家搬走前挖的还是搬走后挖的呢?
焦从孟也觉得不对劲,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奇怪,那魔头到底怎么带着我的捆魂索逃跑的?他又是如何发现这条地道的?莫非他与你们口中的徐富认识,所以才知道这条地道?”
若非应璋与那魔头交手前用一缕灵力标记了那魔头,他们或许都无法发现徐富家中还有地道这一秘密。
“他已经跑远了。”应璋眉目沉沉,薄唇紧抿。
灵力标记到了此地已经变得极淡,那魔头本事不大,逃跑的花样倒多,他们三人一时不察竟这么把他放跑了。
“说起来,这次动静闹这么大,徐富竟一点儿也没发现。”姜照思索片刻,低声道,“哥,我们今天一整日都没见着徐富一面,按理来说,他白日做完屠宰的活计,晚上便该回来了。”
应璋不语,眉心微蹙,显然也觉着徐富有古怪。
焦从孟来回踱步,突然冷不丁地问了句:“徐富当真只是个屠夫?”
问题的关键便在于,这地道他挖来做什么用,怎么正好便被魔头找着了,又为什么往哪儿挖不好,偏挖了条这么长的地道通往这处破落至极的宅院?
姜照不自觉地用力咬着唇瓣,像琉璃般剔透的眼珠时不时地转动。
他在想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一一串联起来,关键点就在徐富身上。
姜照想得出神之际,便兀然感觉自己的双唇被什么东西轻轻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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