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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夫人,已经拒绝了大小姐,让他们回去了。”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站在左相府的厅内,恭恭敬敬地道。
鸢夫人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听见这人的话不耐烦道:“什么大小姐?不过就是个死丫头。”
底下的掌柜头顶冒汗,连声道“是”。
眼前这位夫人是如今左相府中掌权的,也是他背后的东家,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人。
“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吗?那死丫头来一次就晾她一次!城东的铺子租给谁都行,就是不租给她!”
“小的明白。”掌柜的连忙作揖。
他心里还忍不住可怜了一下这位左相府大小姐,明明出身名门却落到这个地步,去了城东还不算,连想租个店铺源头都被封死了……这些达官贵人遇上利益纠葛,下起手来真是比谁都狠啊……
“另外,你带话过去,让那些手里有铺子的都好好掂量掂量,我左相府的铺子不租的人他们要怎么对待!”
“是。”
“回去吧,给我盯着点!那铺子租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租给她!”
那位掌柜的连忙退下了。
“哼,还跟我斗!”鸢夫人得意地道,“那死丫头被赶出府去还不安生,还想着租铺面?我已经够讲情面了,给她留了一处别院容身,她就该安安静静在那破院子里等死。”
“母亲。”鸢夫人旁边坐着个跟安雨模样相仿的少女,一身鹅黄色的裙装,粉面朱唇,长相和鸢夫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怎么了雪儿?”
“姐姐搬出府中修养,想做点生意,想在街上抛头露面应该也是有她自己的主意的,您又何必拦着呢?姐姐她没做过生意,说不定以为这市井之事简单的很,母亲不如就让她试试,到时候受了挫,自然就明白经营铺面也没那么容易了。”
这安雪也是厉害,一番话说的听上去善解人意又替姐姐着想,细细听上去便能品出来点儿不对。
鸢夫人把安雨安排在了什么地方这位“雪小姐”应该也是知道的,这都能说“修养”,也看出来这位二小姐没真正为安雨说话。说安雨“在街上抛头露面”……也是挺会说。
“雪儿就是善良,那死丫头抢了你那么多东西你还为她说话。娘偏不想让那贱种有一件事称心如意的。”
“好吧母亲。”安雪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她心里却觉得母亲有些愚笨,那安雨想租左相府的铺子做生意,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挣钱,到时候她们要是想搞这丫头那还不好搞?稍微给她找点麻烦就能让她血本无归。
让安雨租下来才能把她放在手里拿捏,现在不让安雨租上铺子更像是为了一时解气。
不过她也不打算跟自己母亲说什么,暗示的话已经说了,鸢夫人没领会到她的意思也就罢了。这房间里还有那么多下人,她可不会像自己母亲一样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这样也行,虽然没有办法在生意上给她那好姐姐使绊子,但安雨也租不到什么铺子了。
就靠从府里出去时拿走的那些银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吧。
安雪不再谈起此时,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来和鸢夫人一起喝上了茶。
……
过了两日,那城东掌柜的铺子里又来了一位要租铺面的公子。
这位公子一身黑衣,黑发高高束起,两鬓留了两长条碎发。年纪看上去不大却仪表堂堂,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这公子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跟着五个小跟班,那伙计一看,那五人不是他们城东出名的混混无赖又是谁?
伙计连忙去请掌柜的,掌柜的是何等人精,看见了那群混混面色也不变,恭恭敬敬地跟那小公子道了声好。
城东的商铺基本上都认识这群混混,但容许他们闹到现在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这群人虽然气势很凶,但其实并没有造成百姓们什么损失,就算抢钱也都是冲着这些商铺和一些新搬来的住户,拿点钱出去也就打发了。
说实话好打发的很。
可若是不拿钱才麻烦,这群人会半夜潜入人家家里或者铺子里,那样的话不仅门很有可能被砸坏,贵重的器物也容易丢。
第二个原因是这群人有官家在后边撑腰。
城东本来治安就乱,这群人小打小闹收“保护费”,也一次都没被抓走过,是真的有点后台,是以城东的商铺都选择散点儿小钱消灾。
掌柜的眼尖,一眼认出来那位公子是兵部侍郎家的三公子。
这位不是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吗?……原来小混混们的后台是这位,不过怎么今儿个还亲自来租铺面了?
“我说你这掌柜的,要租你家的铺子怎么还有等你这么久?”那小公子一开口就透露着浓浓的不耐烦。
掌柜的连忙配上笑脸:“对不住公子,对不住。”
“让我们头儿等这么久,你一句对不住就完了?”那公子身后的陈二皮拎着棍子扛在肩上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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