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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春朝果然唤了郭彤霞过来,沈霜鹤命人关起房门,谁也不许偷听。
也不知道沈霜鹤在里面是如何训斥郭彤霞的,反正郭彤霞出来的时候,就是面红耳赤、满面泪痕的样子,凤藻宫的侍女都看傻了,没想到一向嚣张跋扈的郭彤霞,也能被温温柔柔的皇后娘娘训斥到哭吗?
众人一瞬间,都对沈霜鹤大为佩服。
但佩服完之后,众人又忽然想起,这郭宸妃哭哭啼啼地回了椒房殿,不会又去找皇上告状吧?
想当初郭宸妃因为死了一只猫,都能向皇上恶人先告状,害的皇上和皇后冷战了半个月,如今她哭着回去了,还不得向皇上猛吹枕边风?
众人又开始为沈霜鹤担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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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凤藻宫等人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沈霜鹤让春朝随郭彤霞回了椒房殿,春朝走的时候,就抱着一个大箱子,箱子盖的严严实实,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沈霜鹤吩咐春朝将箱子送给了裴淮之,据说裴淮之打开之后,也是面红耳赤、羞窘难当,当天夜里都没有去郭彤霞的椒房殿,之后几夜也没去,自然,也没去沈霜鹤的凤藻宫。
郭彤霞很是安分了一阵,见她安分,后宫那些本来蠢蠢欲动想有样学样的妃嫔,也安分了起来,流言蜚语,也一扫而空了。
时日渐渐过去,后宫中人也渐渐忘却了此事,因为有更多新鲜的事情可以谈论,比如一年一度的击鞠比赛就要开始了。
击鞠在大宪颇为流行,先帝就很喜欢这项运动,有了先帝带动,贵族少年们也便更加喜欢击鞠,先帝命在宫中一年举办一次击鞠比赛,赢的一队重重有赏,沈霜鹤就看过好几次,骏马飞驰,年轻的儿郎在快马上挥舞着球杆,英姿飒爽的模样的确惹人心动,怪不得那些贵族少年们拼了受伤的危险也要上场。
今年的击鞠比赛,裴淮之也亲临现场,他坐于尊位,身侧是皇后沈霜鹤。
只是有心之人便会发现,皇上和皇后之间,似有若有若无的尴尬,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反而裴淮之对坐于下方的郭宸妃颇为关照。
看来皇上愈发觉得皇后无趣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不过,沈霜鹤倒是对此神色如常,她位置就在裴淮之身侧,这代表她的地位目前来说,仍然是无人能够撼动。
沈霜鹤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受宠的郭彤霞,而是将全部目光都集中在场下的裴昭身上。
裴昭身穿黑色骑射服,梳着高马尾,少年意气风发,骑着快马东西驱突,所向无前,场下竟无人是他的对手。
就连裴淮之也不由道:“长乐王这马上功夫,是愈发好了。”
身边近侍周安回道:“长乐王精于骑射,连负责教授长乐王的乐将军都夸长乐王勇猛异常,颇有先帝风采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霜鹤听到周安最后一句话,侧过头看了看裴淮之神情,果然裴淮之眼眸之中,略过一丝不悦。
裴淮之当然不悦了,先帝在世之时,就常夸裴昭武艺出众,十分像他,但是先帝却从来没说过裴淮之像他。
裴淮之本来就觉得先帝和先皇后偏宠裴昭,他虽然从来没和沈霜鹤提过,但夫妻七年,沈霜鹤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直是裴淮之心中的一根刺,裴淮之就是因为父母偏爱裴昭,才会不太喜欢他的。
如今周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怎能不让裴淮之不悦?
沈霜鹤于是想扯开话题,她侧头,对裴淮之道:“皇上,若长乐王赢了此次比赛,您要给他什么封赏呢?”
未料裴淮之却说了句颇为负气的话:“先帝都将最富饶的长乐郡赐给他了,朕赐他的封赏,恐怕他看不上。”
沈霜鹤闻言,实在有些无奈,裴淮之比裴昭大了足足九岁,而且都已经登基为帝了,没想到还是耿耿于怀父母都偏爱裴昭的事情,堂堂一个皇帝,说这种酸不溜秋的话。
沈霜鹤于是只好为两兄弟找补:“妾倒觉得,长乐郡虽然宝贵,也比不上皇上对长乐王的兄弟之情宝贵。”
她在提醒裴淮之,裴昭是他唯一的弟弟,她在努力弥合兄弟之间的感情,但是裴淮之的脸上却划过一丝厌烦,又来了。
每次说到裴昭,沈霜鹤都为他说好话,久而久之,他都不愿和沈霜鹤谈裴昭了,每次谈起,沈霜鹤无外乎就在说裴昭是他唯一的弟弟,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要好好照顾裴昭这个幼弟,要多念及和裴昭的兄弟之情,这些话,那些言官也天天说,回到后宫,还要听沈霜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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