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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被关到了小黑屋里……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被送回来了。”
“直到外面的人进来,我才发现不是那一家了。”
“这次买我的是一个老光棍,比那对夫妻更恶劣,把我拴在房间里,每天喂我吃馊了的饭菜,还对我……对我做了很多惨无人道的事。”
“第二次被卖,我几乎已经丧失了逃跑的欲望,我想,要么就这么认命吧,等哪天病死了,也就解脱了。”
“可是有天晚上,我又梦到了我的女儿苗苗……”
“她在梦里哭着喊着找妈妈,醒来之后我心如刀绞,连呼吸都觉得疼。”
“当初我在火车站被拐卖,苗苗也下落不明,我猜测,她应该和我一样被卖到了哪个村子,承受着跟我同样的痛苦。”
“于是,我又重新鼓起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想起小郝对我说,只要人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就有希望,就有可能迎来转机。”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几年过去我都没能怀孕,老光棍看我一直怀不上孩子,觉得我是个不中用的,就把我转手卖到了镇上的洗头房。”
“这是我第三次被卖,也是最后一次。”
“我在洗头房干了两年,找到机会,偷偷买了张回家的车票。”
“我满心欢喜期待着和丈夫儿子团聚,谁知回去之后,发现丈夫已经再婚,娶了新的老婆。”
“他看到我很惊讶,说是没想到我会回来,以为我带着女儿远走高飞了。他还说找了我很多年,是担心儿子没有母亲照顾,才娶了现在的老婆。”
“我心里难受,又能怎么办呢?我一走就是那么多年,一直杳无音讯,他再娶也很正常。”
“大概是觉得对不起我,他给我腾出一间屋子,让我暂时住下,可一夫二妻的关系到底还是太奇怪了,很快就有人在外面议论,说我是在外面欠了债,把女儿卖了,过不下去了才回来找我丈夫……”
“我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开始天南海北地找我女儿。”
“我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城市,只知道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渭水火车站。”
“我想,苗苗是在这里被拐走的,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那些人贩子总不可能只拐我女儿一个,他们肯定还会持续行动。”
“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找到女儿的下落。”
“可惜,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没过多久就查出癌症晚期……”
“再后来我死了,灵魂不知不觉跑到了渭水火车站,再也没离开那里。”
刘香莲低垂着眼眸。
目光空洞而又疲惫。
一开始,她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回到渭水火车站。
她逢人便问认不认识苗苗,看到和苗苗长得差不多的小朋友就忍不住给糖吃。
结果就是,火车站的人被她吓坏了。
尤其是孩子,看到她就哇哇大哭,回去高烧不退。
大约几年前,一个道士过来做法。
她以为道士是来帮她的,傻乎乎地跑了出去。
没想到,那道士二话不说就要收她。
好在那道士的法力不是很强,本来想让她灰飞烟灭,却没能成功。
最后,只是将她的魂魄镇压在火车站,让她无法出来行动。
被镇压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忍受着极刑般的痛苦。
直到法阵上的灵力渐渐衰微,才得以脱身。
脱身后,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光天化日之下到处游荡,也怕吓到无辜的小孩子,于是改在晚上人少的时候出没。
至于她今天跑到候车大厅,是因为果果长得实在太像她的女儿了。
她只是在候车大厅看上一眼,就移不开目光,鬼使神差地叫果果过来,送给她一颗糖。
果果看到糖很开心,对她说了声谢谢,还问她为什么穿得破破烂烂的,是不是和家人走丢了。
她想摸摸果果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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