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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子琢烦躁道:“算了算了,我也是开玩笑,你不杀他就不杀呗。”
“或许我可以暗中查查,看看淮镇私下有没有犯过什么出格之事。”荣灿还是应了她。
这话叫淮子琢脸色缓和不少,她踌躇会又小心翼翼问:“那大人官职高吗?弄他会不会太费劲了?”
荣灿看她舔狗模样,小心翼翼讨好自己,这么明显的谄媚倒十分逗趣,想了想:“我的大人官职很高,我与大人他关系很好。”
淮子琢脸笑成一朵花儿,眼下她就要及笄,古代女子嫁人必须听从父母安排,淮镇画娘能让她安心过余生?
所以今日她冒冒然抖着胆子说了这些话,实则为自己以后打算。
“大人贵姓?我闺名叫恙恙,无恙的恙,我既与大人这般熟悉,大人喊我闺名也无妨了。”
淮子琢套关系,自然而然凑近荣灿,象牙色肌肤,巴掌大小脸,荣灿从她眸子甚至看到了星星。
闪闪亮亮。
“荣灿,荣华富贵的荣,一生灿烂的灿。”
“唔,那大人与白竹老先生可是旧识?上次分别时你说了那样的话,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虽不常见面,不过偶有书信往来。那件事自然是他告诉我的,我与他算是忘年之交!”
淮子琢开心极了,多了一重关系,她的事更稳定一些,淮子琢欣喜问道:“恙恙与大人也是有缘分的,总感觉一见如故,不如大人收恙恙为…义女?”
管它什么关系,多一层关系多一层稳定。
现代混了二十六七年,她深谙人心,处事看关系,办事靠人情。难办的事既看关系也看人情。
荣灿一怔,荒谬看着她:“甚…义女?”
“是呀,大人年纪不小常年混迹在外,一看也没有成家。身负重责干着这么危险,可能随时掉脑袋的事,认我当义女岂不多一层保障?万一你要哪天出意外了,恙恙责无旁贷必然会替您风光大葬!”
荣灿脸色黑了黑。
淮子琢就差掏出真心,“刘大总管不还认了小刘总管为义子嘛!”
他们能认义子,咱俩为什么不能认义女?她的意图很明显。
荣灿惊的外焦里嫩,脑袋捋了半天还没平复。最后他算想通一点,声音冷了冷问:“我看着有…那么老吗?”
诚然淮子琢老实点头,并且还罗列一系列证据:“将军差不多三十了吧,我这才十五,论辈分你高我一辈,若不是义女那就是侄女,可我总感觉侄女不如义女亲呐!”
“未到三十…实则二十…”荣灿话没说完,淮子琢又道。
“大人不喜欢义女这个称呼?那侄女也不是不行,就算侄女我也会尽心尽孝的!”
荣灿脸色愈发黑。
淮子琢看他沉默,欣喜拜了拜:“恙恙拜见叔叔,叔叔在上受侄女一拜!”
虽是侄女礼,可礼行的是正儿八经大礼。
荣灿别过头,长叹口气:“你这丫头真爱胡闹!你以后还是喊我大人吧,什么叔叔义父的,简直胡闹!”
“是,恙恙遵命叔叔大人!”淮子琢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他不认可由不得他,谁让她脸皮厚心眼多?
回程淮子琢心情格外美丽,哼着小曲唱着小歌,忽然想起带酒给白竹,她犹豫了下问:“叔叔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师傅?今日我出门本就是寻他来着,这酒也是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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