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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挺累的,回去的路上就在车上睡着了。久违的运动令我当天晚上也睡得特别沉。
相应的,第二天起床后,得到了浑身肌肉酸痛的代价,差点连筷子都握不稳。对了,洗澡时还发现屁股淤青了一块,肯定是落地时给摔的。
下午,林乐喜来了,还拎了一袋水果,说是来关怀我的情况。其实我觉得她顺便来蹭饭,毕竟她卡着饭点前半小时出现。哦,还打包了一盒现成的烧肉,已经交给袁苑桉了。
家里来了客人总要招呼一下。站起来时腿上的肌肉在抗议,扶着桌子借力,手上背上的肌肉也痛,呲牙咧嘴行动迟缓就像个老人家。
林乐喜就笑我:
“行了行了,坐着吧。你啊,太缺乏锻炼了。”
“我两个月前还昏迷着呢。”
“昨晚回来没做放松?”
“没有,根本没想到。”
林乐喜就喊袁苑桉:“你也不提醒她哦?”
这会儿袁苑桉已经准备做饭了,丛厨桌那边丢过来一句:“我哪知道。”
当然咯,林乐喜没有怪袁苑桉的意思,也就这么一说。
“多揉揉,忍几天就好了。”她自己去冰箱拿了饮料,“话说,你真的可以再练剑道?昨天那下刺喉,我真的没很用力,只是打算做个假动作,可你就哗啦一下倒了。”
“我知道力度不大,怎么化解脑子也知道,就是手脚不听使唤。还是循序渐进再试试吧,难得找到一个唤起记忆的切入点,想再坚持坚持。”
“那好,正好一起‘复健’练习,其实我也荒废挺久了,。”
“你也荒废?”
“工作啊,还有各种各样的事,哪有空经常练习。而且剑道是对抗性的,一个人练不了什么,需要搭档。”
“哈,那是正好呢。”
从昨天练习的前半段看来,我俩确实水平比较接近,很适合作为练习搭档。
我撑着椅子扶手打算站起来。
“哎,你去哪?”
“去洗米啊。你不是来吃饭嘛。”
袁苑桉在厨桌那边听到了,就说:
“都这样了,洗什么米,坐下。”
“三个人吃饭,一个人忙活多不好。”
林乐喜倒是自觉,起身挽袖子:“洗米而已,我来吧。”
于是,严重肌肉酸痛的我又坐下来,等吃。
···
三菜一汤家常便饭,饭煮得有点多,留到明天还能做个蛋炒饭。买来的烧肉和白萝卜一起煮了,是林乐喜坚持要这样弄的,说这是小时候的味道。煮的时候她也不动手,就在旁边绞起两臂光动嘴皮子。一会儿说要拍块姜,一会儿说水放多了,一会儿又说别揭锅盖。我看袁苑桉至少忍了两回,才把“要不你来”忍住不说。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这样煮确实很好吃,很对我胃口。
有林乐喜在,席间自然话题不缺,主要还是围绕我,或者说围绕我的过去。
但有时,我也会觉得自己抽离在她们的谈话之外。林乐喜嘴贫,袁苑桉会忍不住呛她,而我就是那个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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