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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好心的提醒你。”
“郝蔓在不在?”丁岚问。
“不在,去京城去了。”
“我在镇里听说,郝蔓给王镇长十万块钱,让他去赔偿来宾的,王镇长给来丑了五万,自己克扣了五万。来丑把剩余的五万交给来宾了,上面调查,来宾一口咬定就是给他了五万,来丑也是咬定王镇长给了他五万,中间的五万成了一个迷。”丁岚说。
“中间她们就没有打条?”
“没有。估计王镇长不会想到在这上面会有分歧,也不会想到这事过去后会有人在拎出来晒晒。”
“看来王镇长有麻烦了,这五万要是他确实克扣了,要判刑的。”
“所以你就做好自己的企业就行了。不要去镇里淌浑水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做企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前面的河水越来越大,丁岚说:“贺丰收,我要是掉进河里了,你会不会救?”
“当然会救了,见死不救,一场大罪。”
“我要是和你妈一起掉进河里了,你先救谁?”丁岚笑着说。
“当然是先救我妈了,你能和我妈相提并论?”
“真是一个实在的小子。不会说一点谎话。要是你媳妇和你妈一起掉进河里了,你先救谁?”
“问这话的一般都是媳妇,老妈就是掉进河里快死了,也不会难为儿子问这样的话题。中国男人悲哀啊!这有标准答案的,就是已结婚男人不敢说。从法律意义上说,救老娘是你的法律责任,该救不救是犯罪。媳妇不是法定的义务责任人,算是道德范畴的。”贺丰收说。
“等你有了媳妇就不这样说了,不敢这样说了。”
“有了媳妇我依然会这样说,只要她这样问,我就这样回答。这条河里的水真大啊,今年的汛期是不是来的早?”
“今年雨水就是多,看天气预报,上游有地方河堤都决口了。我们这里很快就会吃紧。”丁岚说。
“东街应该没有事吧?”
“东街没事,在镇区,镇区的地势高,加上鹤鸣湖有蓄水功能,鹤鸣湖的下游就不一定了,今天上午,王镇长还主持会议,要求加强巡逻严防死守。村组干部要上河堤。”
“哦,不知道镇里防汛物质够不够?明天我去找王镇长,给捐一批物资,工地上麻袋铁丝木料很多,有的已经用过了,会作为废品处理,防汛刚好用上。”贺丰收说。
“你真聪明,回去吧,我害怕掉进河里,你又不救我。”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丁岚说。
正说着,党政办打来电话,要求全体干部到镇里开会。贺丰收纳闷,以前开会从来没有通知过他,今天是怎么啦?
“一定是大事,你比书记镇长都牛,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有大事了才通知你。”丁岚说。
“以前晚上经常开会吗?”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经常开会,这两年夜里开会的时候少了。你去吧,我回去睡觉。”
丁岚的电话也响了,是工作区通知她往镇里开会的。
“走吧,估计是一个会。开来看来镇里是真的有事。你坐我的车一起去。”贺丰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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