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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状元巷人头攒动。
西北大捷,大宁铁骑首次踏破英雄山,这对于爷们而言,相当于喂了虎鞭鹿茸,平时蔫了吧唧的家伙,掏出抠抠索索攒出的私房钱,来到青楼寻欢作乐,扬一扬多年来受的窝囊气,于是状元巷成了人数最密集的地方,一瓦片下去,至少五个人抬头骂娘。
长乐坊依旧是最着名的销金窟。
自从半年前李白垚在里面宴请内相段春以及世家党各家主,长乐坊俨然贴上官家标签,哪个不开眼的,敢和世家党以及皇室作对?
所谓和气生财,别的青楼经常遇到不良人和禁军盘查,偶尔有黑道来寻衅滋事,出来寻欢,不就是为了找乐子?遇到官兵,岂不扫了雅兴?所以长乐坊虽然贵,但凭借平安符和京城首屈一指的佳人,生意始终兴隆。
一行人站在长乐坊门口,有着不同于京城人士的骠勇气息,胡子拉碴,皮肤粗糙,红脸蛋,大光头锃亮,仅凭边关养出的杀气,行人都绕着走,在人潮汹涌的巷子里挤出中空地带,谁都不敢靠近。
为首一人抬高斗笠,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眸子,用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你们不是天天念叨着长乐坊吗?这就是,传说中男人最快活的酒池肉林,里面的姑娘,个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肌肤像是豆腐捏的,身上比胭脂都香。你们这些臭丘八,记得怜香惜玉,可别铆足了力气傻弄,要是弄出好歹,我把你们弄进去接客。”
后面三名凶汉一个劲点头,满脸陪笑。
在安西卖了那么久的命,好不容易活着走进京城,怎么也得乐呵乐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李桃歌亲自跑回般若寺,把千里凤,楚老大,莫壬良从寺里揪了出来,晚饭都没吃,直奔状元巷。
来到久负盛名的烟柳之地,三名战功彪炳的家伙顿时傻了眼。
绣楼雕梁画栋,像是书里所说的琼楼玉宇,马车和轿子络绎不绝,寻春人在门口来回踱步。
逛窑子都得排队?
莫壬良还好,身为刺史家公子,见过大世面,虽然震惊但不至于被吓到。
千里凤和楚老大这对土包子,常年在风沙里打滚儿,抱着青瓷镇寸步不离,县城都没去过几次,第一次来到京城,又是大宁最负盛名风流坊,一身的匪气和血勇不知所踪,面色潮红,手足无措,像是头次进门的初哥儿。
李桃歌怕人认出,于是戴着斗笠,轻声道:“把耳朵竖起来,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京城贵人口味驳杂,喜好男风的比比皆是,有喜欢年轻貌美的,也有喜欢你们这些糙汉的,若是让姑娘们挂了彩,我就把你们留下卖屁股。”
在三人瞠目结舌中,李桃歌暗自发笑,摘掉斗笠,走进长乐坊。
当初在安西,莫壬良脚筋被挑断,养了许久还未痊愈,走路得拄拐,从般若寺到状元巷,足足二十多里,可把莫家公子累够呛,还好有楚老大和千里凤帮衬,一路搀扶,姑娘没见到,仨人先出了膀子傻力气。
见到长乐坊的门槛足有半尺高,楚老大和千里凤架起莫壬良双臂,硬生生抬了进去。
里面烛光暧昧,舞姬在高台展示风情,可惜用红帐围住,蜡烛多半熄灭,仅留了几支长烛,将舞姬身姿映衬在红帐上,琴声阴柔,拨乱心扉,
一幅活色生香图。
虽然见影不见人,可暧昧氛围和销魂身姿,引来满堂喘息声,把三名安西汉子看的口干舌燥。
一名高大清秀的男子跑过来,冲李桃歌伏首说道:“公子,您来了。”
之前的小厮青苗。
李桃歌见他从布袍换成了绸袍,笑道:“短短半年不见,发达了?”
青苗毕恭毕敬道:“回公子,承蒙老板垂青,将我提拔为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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