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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消磨精力”的场所多了去,甭管正经的不正经,只要雄虫浅浅一个暗示,都会立刻出现不正经的服务。
这些玩意儿多半不合规不合法,但警署和雄虫保护协会从来不会干涉。
因为,对于绝大多数的亚雌和雌虫来说,能“服务”于雄虫,得到雄虫些许的天然信息素,是占了极大的便宜的。
哪怕警官夜探会所,抓住那一对甚至是一群正在“恣意放纵”中的虫,亚雌和雌虫也绝对会说,是自愿的,不收费的,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不存在违法违规。
加上雄虫们,其实大多精力并不旺盛,家里排着队的雌侍已经照应不过来了,并不会经常采集外面的野花。就算哪天闻到哪一朵野花实在太香了,勾勾手指头,过两天也就能种进自家的花圃。
这就导致,很多事情的是否违法,这个违法的线,不好界定。
所以,针对雄虫的销金窟,是默认完全合理存在的。
可是……
对于雌虫的话,来消费找亚雌“服务”,可不是一句“心甘情愿”就能糊弄过去的了。
姜存靠在按摩床上,抱着双臂盯着面前一排“伪装雄虫来服务雌虫的亚雌”看,明明所处的位置更低一些,却莫名满是审视的意味,盯的他们各个儿低垂着脑袋,手指紧攥着裤腿不敢做声。
“你来这儿伺候。”一见姜存的反应,严成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随手又指了个亚雌,“其他的出去吧。”
等门关上。
被留下的两个亚雌,立刻腰肢一软,分别歪到了严成和格予的按摩床上。
“雌子喜欢温柔的雄虫?”装扮像穆哲的亚雌软着嗓子说,格予左腿一抽,洗脚水溅了出来,打湿了放在一旁的拖鞋。
“雌子热不热?”装扮的十分豪气的亚雌手指轻抚上严成的下巴,还很是油腻的学着雄虫的样子提了下裤子。
严成笑笑,偏头躲开他的手,“才几岁啊,就出来干这个?”
亚雌被问的一愣,没料想竟然还有肯关心自己的,“从小就被卖了,雌奴干这个,好歹能吃饱,雌子们都温柔,店里的伙伴都觉得命好呢。”
雌奴。
那就不涉及普通平民来“打工”,雌奴应当属于是“老板”的私虫财产,被抓捕,老板也大可以说是“请朋友来家里消遣消遣”。
这倒并不十分过分。
或者说,老板敢这么干,后台一定很强硬,警署来了也没法子。
格予瞥了眼姜存穿鞋的动作,知道他是要出去查探,就又伸手故意帮身边的亚雌调整了一下清凉的衣服,“干这行?哪行的?我是第一次来,你给教教?”
亚雌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没见着什么伤,搁在一旁的衣服价格也不低,齐整又新,衣兜里还露出了半张黑卡,心里琢磨出他们三个至少能自主掌控一笔不小的资金。
在虫族,手里有大额星币的雌虫,可不多。
亚雌立刻笑笑,往格予怀里歪,“什么服务都有,雌子要是喜欢我这身装扮,我这就去拿信息素,您既可以体验上位的愉悦,又能顺便接受一遍精神力安抚。不过……这合成信息素的效用,可没有天然信息素好。”
这意思是。
除了普通的“服务”,这里还提供天然信息素?
姜存已经穿戴好,冲严成和格予使了个眼色,趁那两个亚雌不注意,单手抓着窗框,整个身体便轻盈的荡到了足足三十多层高的楼外,骨翅舒展,无声且迅速的飞过一溜窗口,迅速锁定目标,用走时顺的指甲剪轻易撬开一扇密闭窗,单手探进去扯断警报器,钻了进去。
三分钟后,严成以“需要特殊服务”为由,拿到了亚雌送来的天然信息素,并假借要给亚雌小费,借助亚雌回去拿光脑,以及转账的片刻时机,偷拍了这个销金窟今天另外几起高额交易的付款记录。
五分钟后,格予在进行特殊服务的密闭小房间里,一块毫无破绽的天花板内部,发现了针孔摄像头。证实了这个所谓销金窟,在为雌虫提供“特殊服务”的同时,还暗中进行录像。
录像小概率会作为威胁顾客禁止透露服务内容的筹码,大概率,会被打包售卖给黑网上某某S青网站,二次牟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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