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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淮宁虽然极力强忍与克制,但还是控制不住的紧紧闭上了双眼。
他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接受除了那个人以外任何其他人的怀抱。
但他也根本不能推开兰狄尉连。
只有束手无策,也只有无可奈何。
哪怕他在心中一遍遍的暗示与安慰自己,就当作拥他的人正是颜礼,却也是徒劳无功。
他太过熟悉那个人的怀抱,熟悉他的温度,熟悉他的柔情似水,熟悉他所有的一切。
越是想要欺骗自己,就越是无比清醒的明白自己身后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淮宁到底没有挣脱开兰狄尉连的怀抱。
而这也让兰狄尉连心中大悦。
“这个东西,你还有何舍不得的?”
兰狄尉连一边轻笑,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福帖,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毫不起眼的东西。
“你可还记得,他本即将要迎娶的,正是我北疆长公主?”
淮宁牙齿猛然震颤,险些就狠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点了点头,硬着头皮回答:“记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像是耗尽了淮宁浑身的力气。
他不愿面对与谈及的一切,却是兰狄尉拿捏自己的手段,被他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拿出来在他心上鞭打。
哪怕他一颗真心已然千疮百孔,却仍然不可能放过他。
他想,若真正在意一个人,必然舍不得如此。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长公主拿着颜礼亲自送予她的那个写着妻的福帖,我也不会知晓他竟会将妾字福帖送予你。”
妻子,北疆长公主…
淮宁在脑海中努力的辨别着这几个简单的字眼,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些大同小异相差无几的话语时,还是显得他强装出来的镇静是徒劳无功。
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更难的是淮宁应当如何掩盖自己在听到这句话时杂乱无章的心跳呢。
察觉到下唇就快要被自己咬破渗出血来时,淮宁终于松开了牙齿解救了自己的薄唇。
“他虽不是西域之王,可到底也是流淌着皇室血脉的人,总归想要延续一脉也再正常不过。”
兰狄尉连轻拉住淮宁的手,又摩挲过他的手背:“也许与我北疆长公主能够生儿育女,才是他所想呢?”
生儿育女…
淮宁被这四个字给狠狠打了当头一棒。
他神思混乱,却从一众很是复杂的情绪里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最为突出的那一个。
若是因此原由,那他心中…便能不怨他分毫。
可淮宁却又嘲笑自己的可悲与分毫不求的妥协。
就算他被那个人伤的遍体鳞伤,就算他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就算他从头到尾对他还是只有无耻的欺骗,他的心…也已经永远都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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