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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是你早便算计到了这一步,早便把另外的解药混在这里的药粉里了。皇后娘娘原本中的便不是这种毒,你故意用上解药,却让娘娘再次中毒,然后再将两种药粉混合,来这里故弄玄虚!”
云依撇嘴看向手指指着她都有些发颤的老太医,满脸不解道:“哎,老头,反正怎么说你都改变不了你们是庸医的事实了,没给皇后娘娘看好就乱用药,不管这是不是我的算计,你们干的好事已经是到底了,没得救了。”
云依右手拇指去着中指里并不存在的污垢,发出“嗒嗒”的声音,漫不经心道:“还是说你们嫌还不够,想让本姑娘再添一把火,让你们死得透点。还是说怕皇上忘记治你们的罪,出言刷一下存在感,让皇上记得治你们的罪呢?”
看着两个太医面无人色地在一边瑟瑟发抖,云依嗜笑:都这个时候了,害她已是对他们毫无帮助了,他们还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真是拎不清,他们的那盆脏水和她不是一个品种,把痒痒粉的脏水再怎么泼她身上,对他们也毫无意义好吧。
“主子,人带来了。”潇诚将捆成一团的白胡子带进了屋里,那一团往地上一躺,死活不起来。
怪医,之前被萧逸锦招揽却不肯入宫,之后被囚,萧逸云和云依入宫后云依耍了些小聪明,让怪医答应了只要他们救出他,他便替他们做事。后来怪医出来后才知道世事早已变迁,萧逸锦的时代已经过去,萧逸云已经称帝,他最后还是要留在皇宫里做事。
怪医觉得自己受了欺骗,但已经答应了要替萧逸云办事,所以也只能受了职位,但一直都在闹别扭,不肯入太医院做事。对人才,萧逸云是宽容的,所以也就由着他闹腾。但今日的事关系到顾玉梅的安危,所以才让潇诚把人给绑了过来。
云依凑到怪医面前,蹲在地上看着怪医,然后扯起怪医的白胡子,闭眼装死的怪医立时睁开眼睛大喝道:“你这丫头做什么?快放开老夫的胡子,否则我让你好看!”
云依笑:“您老能不能让我好看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能让你好看毋庸置疑。”云依手上用力,怪医立刻大喊起来:“死丫头你放手。”
云依笑意更深了:“你再废话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胡子你信不信!”
“你敢!”
“左静,拿火把来。”
怪医:“……”至于要用火把吗……
“丫头,你到底想干嘛?”怪医很是无奈。
云依看向左静,左静点了点头,看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到潇诚身边,潇诚不明所以地看着左静,直到左静抽出他腰间的长剑,潇诚才明白过来。不过那把一向不容许别人触碰的剑被左静拿走,潇诚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潇峰眼神眯了眯,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
云依接过左静递过来的剑,伸到怪医的下巴处,怪医死命地往后仰着头,颤声道:“哎,丫头,你可别乱来啊,这胡子可是老夫好不容易留起来的,你要是实在想不开,剃光老夫的头发便是,这胡子你可动不得啊。”
云依勾唇:“那前辈可是愿意好好做好太医该做的事呢?”
“愿意,愿意!”
剑光一闪,怪医尖叫着闭上眼,云依看着怪医闭着眼抖着嘴唇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好了,你的胡子还好好地在你身上呢。”
老头儿泛着泪花,一副压根就不信的模样,委委屈屈地伸手一摸,然后瞪大眼,眼里渐渐露出惊喜的神色。云依其实也是无语至极,谁会想到医术出神入化的怪医天不怕、地不怕的,弱点竟然是他的胡子。若不是薛仁爆料,还真是难糊弄这老头。
云依让左静拿过一个茶杯,云依倒了杯茶给老头儿,怪医冷哼一声,却是接过一口气喝了。云依拿过茶杯,又给老头儿到了一杯。怪医又是一声冷哼,但嘴边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云依暗暗吐槽:个傲娇的。
怪医喝了口水,却随即喷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怪医不断的咳嗽声,以及咳嗽声中怪医断断续续的质问声:“你,咳咳,你给我咳咳,喝的什、什么咳咳咳东西,这味道咳咳咳……”
云依上前给他顺着气,皱眉忧虑道:“前辈啊,这是皇后娘娘宫中的茶壶,晚辈也是不知啊,前一杯茶和后一杯茶都是这个茶壶倒的,按理说该是一样的。要是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刚刚倒第二杯水的时候茶壶好像有细微的变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云依拿着茶壶端详,十分疑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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