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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小电锯的话,楼囚蝉仔细看去,果然对上了一双全是眼白的眼睛。
已经确定过这个异状不会影响到李谈,楼囚蝉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一脚踹上膝窝将人踹得跪下,再伸手捉了复制人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他身后,然后还示意看呆愣住的两人去门口把吊着的半截绳子拿来绑住复制人。
绳子不够长,那两人只能把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让复制人反弓成了水滴形。
伤害性为零,侮辱性极大。
但只有这样复制人才不能接着转圈。
“你真的没事吗?”周泗这下终于看向李谈了。
“没吧,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他怎么突然这样了?被我们夫妻对拜给吓到了吗?”李谈嘴上开着玩笑,拍了拍眼前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蛋。他是最不希望眼前这个东西有问题的人,毕竟是他带出来的,毕竟……和他长的一样。
偏偏他这么一拍,把复制人的眼珠拍了回来。
“这是在干嘛?”复制人好像清醒过来了,“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楼囚蝉挑眉打量眼前这个少年。
复制人摇头,神色不似作伪。
“哦,没事儿。练练柔韧性,有帮助。”楼囚蝉挥挥手,又爬上床去,暂时不想理这个复制人的事,她还没睡够呢。
李谈其实也没睡饱,上了床,抖开被子时还冲复制人一笑:“加油,再坚持会!”
这样就没人和他抢床了!
周泗左右看看,便也上床歇了。
灯光熄灭,房间里一片安宁。
在床上的三个人沉沉睡着的时候,房间里响起来了奇怪的声音。
“簌簌。”
“簌簌。”
声音很轻,微乎其微,但在静谧的房间里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如叶片飘落至地面,又像是衣物在摩擦。
若是房间里有人醒着,就能看到,那个被绳子束缚着的小少年,此刻翻着眼白,一左一右艰难地向前蹭着,挪得十分不易。而当他挪到了周泗和楼囚蝉床之间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腹部发力向上一弹,又在快要撞到天花板的时候停下来,平稳地向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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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上升下降、上升下降。
这就像……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玩着跷跷板。
“醒醒!醒醒!”小电锯还露出一个头在被子外面,枕在枕头上,因此对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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