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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大志瑟瑟发抖的跪在自己面前,海煜冷声道:“还告这两位姑娘吗?”
“不告了,不告了!都是奴才的错,求大公子饶过奴才吧!”
“那还不领着你的人快滚!”
“是,是,大公子!奴才这就带人回家。”
李大志命人抬上李成,急匆匆向家赶去。
“于彪,正主都走了,你还要抓这两位姑娘吗?”海煜冷声道。
“大公子,死的那些人可都是你们海府的侍卫。”于彪不满道。
“本公子都不追究了,你还抓着不放干什么!有意思吗?”
见海煜不悦,他不甘道:“既然大公子都说了,那本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成这件案子,本官可以不予追究,但这俩女贼的偷盗之罪,本官不得不管。”
“就是,就是!官爷你可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
她俩不但偷了我们的银票,还用来赌博。
庄家老板,老实憨厚,想从中调解,让她把银票还给我们,却也被那个臭丫头暴打一顿,并且抢走了万两银票。
官爷,这样的悍贼一定要严惩,绝不能让她们再到海城来。”
胖瘦二人,一个拖着瘸腿,一个捂着塌陷的鼻梁,惨兮兮道。
“把银票交出来,本官可以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于彪看向秦依洛,冷冷威胁道。他自是知道她是冤枉的,但他就是想找她麻烦。
“你们两个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银票是你们的,有什么证据?”
秦依洛不屑的看了于彪一眼,然后走向胖瘦二人。
“我……我们的银票印有‘永丰钱庄’字样,那是当今三王爷……发给我们的月银。”胖子想了一下,支支吾吾道。
“你们是三王府的人?”
见他二人点头,秦依洛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三王爷府有你们这两号人。
说,你们叫什么名字!若敢撒谎,小心你们的狗命!”
闻听此言,于彪心思百转。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亦不敢冒然得罪她。
万一秦依洛说的是真的,别说是他,就连城主也不敢得罪三王爷!
海煜亦是深思不语,他倒觉得此女还真有可能跟三王爷府有关。毕竟秦依洛那一身尊贵的气质,很难让人忽略。
“我……我们凭什么告诉你名字?”瘦子顶着塌陷的鼻梁心虚道。
“不敢说吗?那也是,毕竟冒充三王府侍卫的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本小姐再问你们一句,你们说这是你们的月银,那你们还有其它银票吗?”
“没有了,以前的月银早被我们兄弟俩花完了。”
“也就是说,你们手中只有这一张银票了!”
秦依洛说完再次转向于彪,沉声问道:“这位官爷,如果本小姐还能再拿出一张同样的银票,是不是就能证明之前的那张银票是我的。而本小姐又是被他们诬陷的?”
“呃……这……”于彪不着痕迹的往庄家的方向瞥了瞥,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官爷,你看他做什么!难道说你们是一伙的,官商勾结以此来夺取本小姐的银两?”
看着某些人的隐晦互动,秦依洛笑笑不客气的说道。
“丫头,你胡说什么!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好,你只要证明,你手中有多余的永丰钱庄的银票,就能自证清白!”
于彪被她敏锐的观察力吓了一跳,一时慌张,说话失了分寸。
海煜听后,无声的笑了笑,暗暗为她松了口气。
“好,大家都听好了,官爷都发话了,只要本小姐能再拿出一张同样的银票,就能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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