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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巡抚和黄亦方都是二皇子的人。江南一地,早已渗透二皇子的势力,二皇子借此在江南谋财,鱼肉百姓,以畜养私兵。苏大人当年也许是发现了这背后的真相,被人以贪污之罪栽赃灭口。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查办当年之案,二是为了肃清江南政治。”
他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对她没有隐瞒,以期望获取她的信任。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苏文挽没有想到的是,谢瑾之竟如此坦言。
他将其计划都告之于她,她再也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
“好,我相信大人!”苏文挽答道。
“那么,私账可以交给我了吗?”谢瑾之又问。
苏文挽还有些犹豫,眼神看向被褥之下。
谢瑾之眼疾手快,掀开被褥和枕头,就看到了那本黄府的私账。
他伸手取出账本,朝她勾唇笑了笑,顺手将账本收入袖中。
他眉眼间,如风过境,恰有一缕清风拂面而来,吹乱他一片衣襟,皓白的锁骨在青衣下勾勒出一指丘壑,凸起的喉结滚动着,恰如一片倾碎的玉山之石。
苏文挽凝着那片洁白之处,若有所思,任由清风吹拂他宽大的广袖和她的衣摆勾缠于一处。
她站在风中,一缕发丝浮动,舞在他的眉宇之间,谢瑾之抬眸去瞧她,只见她眼神注目着前方,谢瑾之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被风吹乱。
还记得以前她情动之时,也会主动吻他的喉结和锁骨。
思及此,皓白的脖颈间,碎玉般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随即一阵吞咽之声传来,惊起了在沉思中的苏文挽。
一片潮热之感自他面上升腾,谢瑾之也注意到了,她的耳尖上,亦有一点薄红。
若她心中没有他,当初怎会为他情动作,如今又怎会为他耳上起红痕。
思及此,他拉起她的衣袖,“别在这里了,跟我去府上!”
说着,就拉起她往外走。
苏文挽挣脱着,“大人三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绣郎,怎敢以此寻求陛下赏赐,陛下若真有意激励于我,我亦不敢借着大人的推举恃宠而骄!”
谢瑾之停下,看着她,“只想让你住得舒服一点,想那许多做什么?”
谢瑾之又拉了拉她的衣袖,凑近她,小声劝导,又似是在引诱,“放心吧,此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别人不会知道你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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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实在无能受之。”
她还在坚持她的理论。
谢瑾之不再给她拒绝的理由,扬手一挥,将她揽抱在怀中,一手紧扣着她的腰,容不得她有一点动弹,一手打开了房门,随即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衣摆,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径直往霓裳阁外面走去。
“大人,你松手,放开我,放我下来!”
她想要蹬脚在地,却因他力量之大,无法制衡,只得由着他横抱着她往外走去。
霓裳阁外,人来人往,皆因此情此景而停滞观望。
“看来陆绣郎还是不愿意啊!”
有人疑惑道:“谢大人这是又要强取豪夺?!”
“是啊,谢大人好生霸道啊!”
“你还真别说,你看那陆郎君,清瘦如影,形如女子,可能经得住谢大人的折腾?!”
江景明早晨受苏文挽之意,前往西市购买绫罗,如今回来,就听到人群之中的议论,放眼望去,又见谢瑾之想要强夺苏文挽,他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上前阻止,却被青城制住。
顾怀安生在官场之中,素来谨言慎行,他不敢轻易得罪谢瑾之,故而敢怒不敢言,此时看到江景明被青城所掣,他也只能行入人群之中,出言道:“陆秀郎和谢大人有要事相商,大家也不要在此干扰了,请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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