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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门路,瞒着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连他们也瞒!还是不是亲兄弟啦?
明知道他们也做了葛根粉,竟都不告诉他们一声,光顾着自己闷声去卖糖赚钱去了!这也太不像样了点!
族长一听这事就匆匆赶来,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想让公爹叫二房将做糖的法子教给族里人一起做?
这咋行!就像上次那葛根一样,族里都卖葛根,害得他们家都少赚多少银钱了!
吴氏心里翻涌得很,出了堂屋也没走远,竖起了耳朵听里头的话。
堂屋里头,李老爹心里高兴过老二家挣钱的事后,不免也觉出味来了,他看向族长,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假话道:“族长,这事是谁说的?我都不知道继和他们在卖啥糖呢!”
他本来也不知道是卖糖嘛。
族长不由叹了一口气,“有人在集上看见石榴兄妹卖糖了,回来一说,族里都知道了,你也晓得头前族里听说继和不卖葛根倒叫石榴将葛根全都拿来做了啥葛粉的,以为葛粉也能卖钱,又正好集上不收葛根了,这不,就又是找娘家又是找亲戚的,给弄了不少葛根回来跟着做了葛粉。
现好些家里都是有不少葛粉的,听着石榴卖糖这事,心里头哪能没想头?都想着让继和家也教他们做糖呢!”
李老爹听着这话,也是傻了眼。
不是,老二家好不容易弄这么个进项来,谁知道这糖能卖几天能赚多少银钱?这要是带着族人一起做,别到时候都卖不出去,反倒还要落埋怨呢!
再说了,这可是做糖!不是随便做个啥菜的,真能好卖,这可就是一门手艺了,方子能传家的!
他都还没想过要让老二带着老大老三老四他们做呢——族人们脑子倒是转得比他还快了!
外头的吴氏听着族长这话,也是激动的不行,果然是这样!
她眼珠子转了转,扭头便往西屋去了。
那边屋里蒋氏每日都忙着带着闺女织布呢!
堂屋里,李老爹思绪翻转,看着族长道:“族长,这儿就咱们兄弟几个,我说话也不跟你瞒着,这事吧,大家都是李氏一族的人,照理说,真有个啥赚钱的法子,不能瞒着!就像之前挖葛根卖钱这信儿一样!告诉族人,只要族人挖了葛根都能拿去集上卖钱。
可这回这事,它不一样啊!我还不知道继和他们做的啥糖卖钱咋就能卖钱的,但不管咋说,这卖糖算一个手艺吧?族里家家多的少的都有一个手艺,编篓子簸箕的,盖瓦捡瓦的,也没说谁就要将这手艺教出来让全族人都一起做啊!
这且不说,就说这糖,谁知道继和他们撞了啥运气?万一就卖两天就不能卖了呢?到时候族里跟着做了,再卖不出去的话,继和不是反过来遭埋怨?
总归这事,族长啊,我也不好说啊!不如等着我去问过继和,咱再商量?”
族长也知道李老爹说的这个理是这个理,事又何尝不是这么回事呢?
可族人们一听赚钱的事,心思就活络了啊。
那戏文里不都说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有不想赚钱的人呢?
作为族长,这事他不跟族人们说醒活,这事说不得还要成个疙瘩呢,那可不成!
“老四你说的在理,这事,咱先喊继和来问过再细说!”
总归要先知道继和这做糖是咋回事!
知道继和新宅那边啥都没没有,去了也不方便说话的,是以,李老爹便让在门口玩着的孙子李荣桦跑一趟,去村东头那边去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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