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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她半晌儿,在沉默中,突然诡异的解释了一句。
夏初七一愣,脑子昏乎乎的看着他。
鎏年村那些人不是他派去的?
“你还不信你家爷的话?”他淡淡问。
“信。”抹了一下嘴巴,夏初七随口应了,又昏七迷八的问了一句,“可我家傻子他不见了,在鎏年村被带走的时候,我亲眼见到那些人,都打着你的旗号,难不成还见鬼了?”
赵樽眯了下眼,专注的盯着她。
“不见鬼,你便不会再来找爷了吧?”
听完他这话,再瞧着他的眼神儿,夏初七耳朵尖都烫了,觉得有点儿招架不住。她记得原本她是来找茬儿的,可两个人如今处成这样的节奏,实在太坑了,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你不早说?那行,我先走了,你就当我今儿没来过,回见。”
“你敢——”
她人还没有爬起来,他就牢牢地圈住了她。
低下头来,他看着她若有似无的低笑了一声,压住她又是一个按倒。夏初七下意识的挣扎着,也不知谁的脚没放对地方,扑腾扑腾间,一只脚丫子便踢到了几上的酒壶,“嘭嘭”几下,摔了一地的碎响。接着,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道关切的轻唤。
“爷,您没事吧?”
轻柔婉转,温和端正,除了月毓还会有谁?
“爷,您可是有差使的事儿?”
月毓见没有人回答,脚步已经在门口了。
夏初七呼呼喘着气儿,看着瘫在她身上的男人,而他也正看着她。四目相接,几乎是心有灵犀的,随着那一扇雕花木门在“吱呀”声中被推开,他一下子松开手坐了起来,她却下意识滚入了那一张雕花罗汉椅的后头,由着流苏和软垫挡住了自个儿的身子。
“爷,您怎么……”
急匆匆披着衣服入屋的月毓,微笑的芙蓉脸蛋儿,僵硬了。
只见罗汉榻上她的主子爷一袭黑色的轻缎寝衣凌乱不堪,束在腰间的玉带也松开了,领口下方赤着一片精壮惑人的肌理,一双略带不满的视线,冷冷扫过来的时候,眸底还带着一丝没有褪下去的情潮,而他俊气的脸上也有着她从未有见过的情动之色。
下意识的,她觉得明白了什么。
一张脸羞窘得红了一片,她尴尬地顺了顺发丝,半垂着头慢慢靠近。
“爷这又是何苦为难自个儿?奴婢,奴婢可以服侍你的……”
很显然,她自动脑补了赵樽一个人在做什么坏事。
躲在罗汉椅背后的夏初七,想着那个被人“误会”的渣爷该是什么脸色,不由得闷头发笑。灯火照射下,月毓的影子慢慢地靠近了罗汉椅,赵樽的粗浊呼吸还没有完全均匀,只淡淡说了两个字。
“出去。”
他带着一丝明显克制着情动的沙哑声儿,激得月毓心脏一阵怦怦乱跳。
莫名的,她整个人都羞得热了起来,脸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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