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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得很!”田猛瞬间明白,大笑三声,让开道来,“世人皆以为,离国此番是针对宁国,想不到,竟然是针对我祁国而来,离国公好算计,好算计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呈少眉头微皱,这田猛是疯了还是傻了,说什么胡话呢?
算了,不管了,搜查要紧,免得那刺客跑了!
他挥了挥手,两队离国锐士与一队冷甲精骑鱼贯而入,原本略显清冷的祁国使馆,忽然间便热火朝天了起来。
泰昌君田猛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面色铁青。
若这一切真是离国公算计,那么毫无疑问,他们一定会在自己的使馆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将这刺杀天子的屎盆子,扣到自己的头上,扣到祁国的头上。
只可恨自己没有早点看透离国公的阴谋,让祁国陷入被动,若早知如此,就该早点去找那宁国二公子,商议结盟之事。
“泰昌君似乎心绪不宁啊。”呈少在一旁微笑道。
“哼,欲加之罪,何必惺惺作态。”田猛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等我搜出那刺客,我倒要看你如何解释。”呈少对于泰昌君的态度非常不爽,不过转念一想,等自己抓到了刺客,即便是泰昌君,也不过是任凭自己拿捏。
一想到自己拿捏了泰昌君,为公子夏立下大功,呈少的心情变得无比愉悦。
“报!”
此时,一名离国军士与一名冷甲精骑同时自使馆内冲出,冷甲精骑手中拿着一口刀,刀刃上还有着几个新鲜的豁口。离国军士中则是捧着一件夜行衣,衣衫上同样有着几道新鲜的口子。
“来人,将被斩断的兵器拿过来!”那冷甲精骑的统领大声道。
一个冷甲精骑将被寂怀真斩断的枪杆递了上来,那统领随手一刀,将一根长枪斩断,两相比较,断面几乎一模一样。
“是这把刀斩断的。”冷甲精骑统领道。
“人呢?”呈少问道。
“未见踪影,只在其中一间客房内找到了这刀和夜行衣。”离国军士道。
“罢了。”呈少摆摆手,转头看向泰昌君田猛,“泰昌君,你还有何话可说?”
虽然没有抓到人,但有了这两件证物也足以说明问题,无论如何,祁国行刺天子的嫌疑,是洗不掉了。
“哼。”泰昌君田猛仍然只是冷哼一声,并不接话。
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证据,只不过是离国的把戏而已。
栽赃嘛,证据并不需要很充分。
“既然泰昌君无话可说,那么就请泰昌君暂时不要离开使馆,此事,等我禀报君上,再由君上发落。”呈少说罢,冲着岳无极使了一个眼色,留下大半离国锐士,将整个祁国使馆彻底围死。
……
公子夏虽身为离国王室,但作为军旅之人,从不曾有过半日的懈怠。
尽管入夜已深,但公子夏并未休息,仍是一身赤膊,在院中锤炼着身体。
只见他手中一杆丈八大戟,舞的赫赫生风,戟风呼啸间,将树梢间的绿叶强行扯下,卷起一道龙卷气旋。
“公子,公子!”
就在公子夏练得酣畅淋漓之际,管家的声音却是突兀的打断了他。
“什么事?不是说过,我练武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吗?”公子夏的神情露出些许不悦,要不是这管家跟随了他多年,恐怕免不得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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