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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张夫人又烫了两壶酒,端着一碟爆炒小肚进了屋。
见张夫人又加菜,秦天赶紧起身去接:“嫂子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一桌子菜还有这么多,您可别再加了,真吃不了这么多。”
张夫人放下酒菜,又收拾了下空盘子,重新将桌面上的菜摆好,一边忙活,一边和秦天笑着唠嗑,话里话外都把秦天当场了自己人,还是不是的提醒秋月几句,搞的秋月又是惶恐又是害臊。
“小天儿啊,不是嫂子说你,我和你大哥就这么个妹妹,我看你也喜欢,本来我们都把你当亲弟弟待了,你咋还这放不开呢,都是大老爷们儿,秋月又是懂事的姑娘,你们俩可是地设天造的一对,嫂子瞅着你们在一起就特开心,听嫂子的,别把自己当外人儿啊,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该那啥那啥,别客气啊,你大哥今天开心喝的有点多了,这老的小的都得我去服侍,秋月,懂点事儿,后面就交给你了昂,可别怠慢了小天儿。”
张夫人话里的意思秦天哪里会听不懂,要知道他可是能感应心声的人,听见对方的想法,秦天在心里差点给笑喷。
合着这徐老半娘还真有秋月拿不下他,就得亲自披挂上马的预备方案呐。
虽然这张夫人保养的还行,到底也是三十多的人,说韵味确实也有点韵味,但在秦天看来还是差点滋味。
他可消受不起张夫人的青睐,这福分还是留给张维功吧。
“姐,您去照顾大哥吧,这一晚上够忙的,我这来一趟跟姐添了这么多麻烦,您再这么客气,我可真不好意思再来了。”
秦天在客气,张夫人却认真了,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狠狠瞪了秋月一眼,亲自给秦天斟满酒,有些自责道:“瞧我这张嘴,话忒多,姐就不打扰你们两人唠嗑了,我去瞅瞅你哥,都混了二十几年,酒力还是这么差,真是愁死老娘了,秋月啊,好好陪你天哥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别搞的那么见外。”
端上几碟空盘子,张夫人扭着肥臀迅速出了房门,只是在反手关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那双像是会吃人的眼神盯着秋月使了好几次眼色,在秋月点头确认后才将房门给带上。
张夫人一走,秋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把凳子往秦天的方向挪了挪,有些别扭的举杯敬了秦天一个。
连喝了三杯酒,秋月才壮着胆子靠近秦天,趁着倒酒夹菜的动作与秦天产生肢体接触,还故意用饱满的胸口时不时的蹭一蹭秦天的胳膊。
见秦天一直没反对自己的试探和越界行为,秋月的胆子也逐渐变大了不少,甚至学着嫂子教给她的一些手段,直接坐在秦天的腿上将旗袍的岔口暴露出来,更是将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展现给秦天看。
整个过程中秦天都保持着克制,倒不是说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而是这个时候不能显得太猴急,要让张维功夫妇认为他对女色并没有那么上心,除非对方放弃脸面去取悦他,否则一般情况不会对女色有什么想法。
只有给人这样的形象,才会让张维功在心里产生一种没有十足把握的错觉,不会认为把秋月送给他,他就会是那种以后完全被女色拿捏的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出浑身解数的秋月着急的都差点崩溃的时候,秦天才放下酒杯,说喝多了想和秋月深入聊聊。
心情忐忑的秋月不知道秦天是真的想和自己聊还是假的,只好将其搀扶出屋进入到自己单独的西厢房里去。
看着秦天醉意阑珊的被秋月扶走,偷看的张维功还想跟上去继续听墙根,只是脚踩迈出去就被夫人给拽了回来。
“你干啥去?”
“我。。。我去听听情况。”张维功有些言不由衷道。
张夫人一把揪住张维功的耳朵将其拉进客厅,让其帮着收拾。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过的好事,现在人家都是小天儿的人了,你就断了这份心思吧。”
张维功有些尴尬的辩解道:“我这不是怕秋月没经验嘛,小天喝醉了没办法主动办事儿,秋月又是头一回,失了分寸把小天惹恼了怎么办?”
张夫人啐了张维功一口,鄙夷道:“男人刚出生就会找奶吃,长大了天生知道怎么打井,就算喝醉了,身体本能也忘不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更何况秋月这孩子上过学,这些事儿我都给她说的清楚,真当女人是傻子,不知道那档子事儿该怎么办是吧,老娘跟你讲,正紧女人要打开心扉骚气来,根本没青楼那些逢场作戏的臭娘们儿什么事。”
张维功正想反怼回去的时候,忽然有种明悟的感觉,一脸猥琐的看向自己的媳妇儿说道:“媳妇儿,你的意思是说你会骚?”
张夫人丢了张维功一个白眼,切了一声道:“你以为青楼的女子是真的骚?都不过是敷衍你们男人罢了,全都是设计好的手段,就跟演戏的戏子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只是表现的很淫靡,实际上屁都不是。”
张维功一听来了劲,凑到夫人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跟条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媳。。。媳妇儿,原来你真懂啊,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浪过一回,要不然今儿晚让我开开眼?”
张夫
人一把弹开张维功,脸上瞬间变成母老虎的样子,骂骂咧咧道:“不是说年后会高升副局长么,等你当上了副局长,老娘再好好伺候你回,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女人,保管你尝过之后再也不会记得窑子里的那些狐狸精。”
“真哒?媳妇儿你可是自己答应了,到时候可别反悔。”张维功期待的搓搓手,看上去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行了,别愣着了,帮我把这些菜都端回厨房去,这一桌子剩菜足够咱们一家子吃好几天了,可别浪费了。”
有了盼头的张维功乐呵的比任何时候都勤快,帮忙收拾的时候越看自己的媳妇越有味道,想起年轻刚结婚那会儿,眼前这位徐老半娘可是村儿里的一枝花,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留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但基础打的牢,架子摆在这,说实话比年轻小姑娘更有滋味,就跟陈年老酒一样,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喝起了也更有回味。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该收拾的也都收拾完了,简单梳洗之后,媳妇儿大发慈悲让张维功上了床,嘴上说是免得他半夜爬起来去偷听墙根儿,心里指不定也在发痒,得让他上床用一用解解馋。
床上张维功第一次感受到媳妇儿主动时带来的满足感,萎靡了好多年的男人雄风也在这一夜神奇的支棱起来,幸亏两孩子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睡觉,要不然这一宿都睡不好。
反观秦天这边,说喝醉也没真的醉,只能说喝的有些高了,刚刚的酒醉模样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这个时候让他小跑个一千米丝毫没有问题。
做戏要做足,所以干脆躺在床上任由秋月摆布,该配合的时候用用力,免得累着这位小姑娘。
用热毛巾给秦天身上身下都仔细擦洗了一遍,给炕上的秦天掖好被子,秋月才给房里的木盆里倒满了水,褪去了所有衣裳,背对着炕上的秦天快速的洗了个澡。
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又用干毛巾拭去多余的水汽,最后才关上灯,光溜溜的躺进被窝。
只是刚躺下,秦天就故意翻了个身将其一把搂在怀里,手里更是不自觉的乱来,嘴里还装着说酒话的语气结巴道:“谁。。。谁说。。。小表妹小了,这。。。这不是挺大的嘛。。。嘿嘿。。。软。。。嗯。。。弹。。。真水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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