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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镜悬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纪青雪的肩膀,他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想要她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
纪青雪幽幽地望向他,沉默不语。
司马镜悬忽然笑了起来,他抬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花容,“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是这样,哪怕失忆了,骨子里的东西也都还在。青雪你对我,当真是绝情啊。”
字里行间痛苦难忍让纪青雪有些不忍:“我不想伤害你。”
“可你已经做了伤害我的事,青雪你好残忍。”
司马镜悬承认自己卑鄙,一直在利用纪青雪心里对他最后的一点柔软。
可是他不在乎,从小到大他学会的第一件事情是忍耐,而第二件事情就是掠夺。
要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司马镜悬呢。
因为距离太近,司马镜悬总是能嗅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他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他急不可耐的凑近,想要一亲芳泽。
纪青雪心里一紧,毫不犹豫的别过头去,司马镜悬见她脸上除了隐忍的表情再无其他波澜,他气得大吼:“纪青雪你就这么厌恶我的触碰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司马镜悬顶多只是抱一下她,连再进一步的亲密接触都没有。
不是不想,而是即便忘了全部,身为莫初念的她,也本能的排斥任何人身体上的触碰。
能光明正大的将她拥在怀里,司马镜悬已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
他们之间都仿佛回到了最初的状态,这让司马镜悬恼怒不已,他狂躁地扔下了一句话:“纪青雪还有两日大婚,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卫国的皇后你都当定了。”
话里隐隐带着几分威胁,纪青雪终于肯拿正眼看他了,被人威胁了她倒是很平静:“如果我不答应呢?”
司马镜悬近乎发狠地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是用绑的,你也得跟我去行册封礼!”
纪青雪皱了皱眉头,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再说什么“你以前说过不会勉强我”之类的话,因为即便说了也没用。
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司马镜悬终于终于离开了。
出了房门,司马镜悬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为了顾及她感受,自己一直都在压抑内心真实的想法,可如今将那面具活生生的揭下来之后,他觉得十分快意!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那他不介意用铁链子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
青雪如果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都不能让你爱我,那你就恨我吧。
至少无论如何,你我此生都会纠缠在一起,总好过当陌生人吧。
合欢院。
女子是被木青敲晕了拖进来的,嗯没错,用拖的。
他把敬重给了纪青雪,把温柔给了云儿。
除了这两个女人,他对其他的女人简直粗暴得不像话,像是完全不知道怜惜为何物。
见女人完全没有要清醒的迹象,木青干脆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里边的水算数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那可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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