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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炎忍不住黑了脸,喜欢拿石头砸人,这个臭毛病还真是一直没有改啊。
南宫炎飞身上了房檐,某人无辜地看着他,南宫炎没好气地说:“九阙你想打架就直说!”
九阙扔掉了手里的小石头,十分正经地看着他:“你这半夜三更跑去找我的女人,我看是你想跟我打架才对吧。”
“你的女人?”南宫炎冷哼一声,“你们还没有成亲吧。”
九阙义正言辞:“她可是我从小就订下了的。”
南宫炎忍不住嫌弃的说:“这么多年都还没有搞定她,究竟是她太强悍,还是你太弱。九阙你究竟在怕什么?”
听到这话,九阙终于又变回了正经的样子,他淡淡地说:“你知道的,我们家的家主从来没有一个人是长寿的。”
南宫炎挑眉:“所以你怕你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一个人?”
九阙黯然地点头,他苦笑道:“没有遇到她之前,我觉得生死都是无所谓的。可遇到她之后,我突然对生命有了贪念,我想活得更久。”
对于九阙的情况,南宫炎最明白不过。
当初他身中寒毒的时候不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吗?每天都是死气沉沉的。
直到那个肆意张扬的女子出现,南宫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我默默地守着她就好了。”九阙望向溪杏月的闺房,如果我注定活不长久,那么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剩下为数不多的生命就只剩了一个目的,就是保护你。
南宫炎啧了一声:“我就不信,你能容忍溪杏月嫁给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九阙直接捂住了南宫炎的嘴,他恶狠狠地说道:“南宫炎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即使有了女人孩子也还是这副德性。”
专挑别人的痛处踩,不见血还不收脚,笑话,他怎么可能看着溪杏月跟别人成亲呢。
南宫炎长腿使出了一招秋风扫落叶,九阙轻盈躲过,他得意的笑了笑:“你打不着!”
南宫炎也不生气,只是淡定地说:“其实我觉得你的病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九阙愣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苦笑:“我这病你都看过多少名医了,你不必安慰我。”
“呵呵,谁有那个闲工夫安慰你啊。”
南宫炎指了指自己:“你可知跟随我多年的寒毒是谁治好的?”
九阙满不在意地说:“不就是你的皇后嘛。”
话刚出口九阙自己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激动地一拍脑门儿:“对啊,说起神医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她或许能治好我也说不一定啊。”
九阙忽然觉得人生又有了希望。
“你想我家阿雪给你看病?”
九阙用力地点头,南宫炎微微一笑:“那你过来。”
“过来干嘛?”九阙警觉地看着,根据多年经验,南宫炎每次这样一笑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儿。
南宫炎淡淡地看着他:“过来让我踹你一脚。”
九阙一阵哀嚎,他就说没有好事儿吧。
“好歹也是旧相识,不用这么绝情吧。这里可是屋顶,摔下去我破相了怎么办?”
南宫炎毫不留情地打击:“就你那副尊容,破相就相当于去皮削骨整容了一次。到最后,你只怕还得感谢我。”
九阙:……你这样说话是会失去我的。
“不就是扔你了两块石头嘛。”南宫炎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记仇,你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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