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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区块后,他们丝毫不敢懈怠,立刻就开始认真地对每一口井进行再次核实。
遇到那些废弃不用的井,他们便会围绕着井口,多观察观察,查看井壁有无异常的痕迹,井底有无可疑的物品。
碰到出过非正常事故的井,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格外留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口井看起来没啥问题啊。”一个探子蹲在井边,皱着眉头说道。
“再看看,别着急下结论。”另一个探子也蹲下来,手中拿着一根树枝,在井口周围的地面上轻轻地拨弄着。
一整天下来,这些探子们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背上。
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疲惫不堪,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前行。
“哎呀,忙活了一整天,啥都没发现啊!”一个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垂头丧气地说,脸上满是失望与沮丧。
“可不是嘛,白忙活了,真丧气!”另一个探子也唉声叹气,望着那一口口毫无异常的井,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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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毫无征兆地,陈塘关的天空骤然变色。
墨色的乌云如汹涌的海浪般滚滚而来,迅速吞噬了那点点繁星。
突然,就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哗啦啦”的雨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震耳欲聋。
九湾河的水也像发疯了似的迅速暴涨,汹涌澎湃的河水如脱缰的野马,一路奔腾咆哮。很快,村落周边就都被水淹了,一片汪洋。
第二天,晨曦穿透稀薄的云层,雨过天晴,天边挂起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探子们尽管昨日的奔波让他们的身体还残留着些许疲惫,但强烈的责任感驱使着他们,还是再次出发奔赴自己的区块。
探子小赵迈着坚定的步伐,沿着泥泞的小路前行。
当他来到林家村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群村民围聚在那里,七嘴八舌地正叽叽喳喳地谈论着。
“哎呀,这暴雨可真害人啊,你瞧瞧这河水,涨得那么浑浊,全是泥沙,根本没法取水了。”一个身材壮实的村民双手叉腰,满脸愁容地抱怨道。
“就是啊,村里那口大家平日里取水的明井也被水淹了,现在连做饭的水都没有,这可咋办哟。”另一个村民也跟着附和,脸上的皱纹里写满了忧虑。
这时候,有个眼尖的村民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我记得以前好像在李忠家的院门口看到过他们家有口古井,看着挺古老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取水用啊。”
李忠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那口井自古就不是用来饮水的,祖辈都千叮咛万嘱咐交待下来了,绝对不能用它来当饮用水。我们家都是去村里那口明井取水的,大家别打这口井的主意。”
“为啥不能取啊?现在这情况,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村民们满心的不理解,纷纷围了上来。
“反正就是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李忠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他的态度异常坚决,张开双臂挡在井口的方向。
他的解释村民们根本听不进去,大家都觉得眼下情况紧急,可李忠就是死活不让村民们取水。
小赵在一旁将这些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心里不禁一动:“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特殊的井吗?”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越想越觉得有戏,兴奋的感觉涌上心头。
于是,小赵顾不上其他,赶紧转过身,脚下生风,朝着九湾河营地跑去。
在骄阳似火的午后,小赵一路风尘仆仆,好不容易抵达了营地。
此时的他面色潮红,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连气都还没来得及喘匀,便脚步匆匆地朝着组长王川所在的方向奔去。
人还未到近前,他就迫不及待地大声说道:“组长,我在林家村发现情况了!李忠家有一口非同一般的古井!”
王川正在专注地研究着手中的地图,听到小赵的话语,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顿时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满脸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小赵啊,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说罢,王川迅速转身,在桌子上急切地找来纸笔,伏在案前,手中的笔如有神助一般,龙飞凤舞地书写着。
不一会儿,一封承载着重要信息的信件便大功告成。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信绑在一只训练有素的鸽子腿上,然后将鸽子轻轻托起,朝空中一抛。
鸽子扑棱着翅膀,向着天空飞去,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天际。
看着鸽子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王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满脸高兴地对小赵说:“走,咱先去休息休息,等队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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