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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马家镇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或者说此时任何事情都比不过马家六爷的丧事。
朱长寿除了第一天跟着忙活外,其他的日子并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就连需要二叔公的时候也不多。每日上午朱长寿在二叔公的注视下打熬身体,下午则陪着二叔公坐镇马家祠堂,晚上就听着更夫的梆子声准时修炼。
也不知是自己天赋异禀,还是二叔公送来的丹药特别好使,反正短短几天时间,朱长寿运转灵气越发的顺畅。
不过修炼的进度喜人,可二叔公似乎没有传授他法术的意思,每日依旧是不停的打磨着身体!
朱长寿也不知道二叔公是不是忘了,还是自己暂时没达到学法术的要求。
今天是马家祠堂那边停丧的第七天,家大业大的马家也将流水席摆了七天,马家镇周边凡是沾亲带故的也都到的差不多了,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该来的人也不可能来。
再过一天便要正式出丧,天还没黑,纸扎店就早早的关门了。明日出丧纸扎店的需要忙活的事情很多的,还要起个大早,二叔公便早早的带人回来休息,伙计们也都三三两两的上楼睡觉。
累了一天的朱长寿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当……当……当……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迷迷糊糊中,朱长寿听到更夫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马家镇的上空。
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揉了揉睡意惺忪的脸,朱长寿开门捡起门口丹药,捏住鼻子吃下后便开始了今天的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纸扎店门外传来“哐哐哐”的砸门。
朱长寿刚开始以为又是那三个鬼差前来撞门,可随着连续的砸门声越来越激烈,不像是那三个鬼差的风格。
微微皱了皱眉头,朱长寿中断了修炼,不耐烦的起身去屋外。
刚出自己的屋门,朱长寿便看到二叔公披着衣服也走了出来。
“二叔公,不像是那三个鬼差。我去看看就行!”
“嗯,小心些,纸扎店子时过后不迎客。懂规矩的人不会来,不懂规矩的也不会这么砸门!”
朱长寿连忙收起了脸上的不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纸扎店的门口,眯着眼睛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嘴里轻呼道:
“谁啊!子时已过,恕不开门!有事明天再说。”
“长寿,是我!”门外的人声音有些焦急。
借着月光,朱长寿透过门板的缝隙看到今晚守夜的癞痢头正焦急的疯狂砸门。
“长寿,是谁啊?”二叔公这时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是癞痢头。”朱长寿回应了一声。
“嗯?”二叔公的剑眉猛地一挑:“开两块门板就行。”
得到二叔公的示意,朱长寿将门板拆了两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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