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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许寻笙冲动出手,就关了手机,避着岑野。如今见雨过天睛、大局将定,便佯装无事又开了手机。
岑野却一直没有和她联络。
是不是忙于善后?或者不知道她开机了?
许寻笙忽然觉得很想他。
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什么心情。或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也好。
她直接给他打电话。响了七八声,那头才接起。
“笙笙。”岑野的声音听着有几丝疲惫沙哑。
许寻笙说:“很忙?没休息好?”
那头的他听着丢开了什么东西,哐当响了响,然后声音里就带着清澈笑意:“你昨天那么英武,干了大事,还不接我电话。我能安心休息吗?”
许寻笙莞尔,说:“我好像还是起了点小作用的。”
“岂止是小作用。”岑野说,“谢谢老婆,救我一命。再造之恩,无以为报。只能早点娶你了。”
许寻笙想,那是报恩吗,分明是得逞。
“没那么夸张,你本来就能赢。”她说,“对了,刚才我和坛子辉子,还要腰子在聊天,大家说好,等这件事了结,你得请我们吃饭。”
岑野静了静,说:“好。”
他又说:“得请他们吃顿大餐,好好腐~败一下。”
他的语气慢慢的,仿佛带着几分轻松。许寻笙却一下子想起了从前,那段他也时常被他们“敲竹杠”,请客吃饭的时光。那时候他无论挣多挣少,是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好像都无所谓,兄弟们尽欢就好。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岑野再次开口:“笙笙,我想你。”
许寻笙轻声说:“我也是。”
咫尺天涯,患难与共,肝胆相照,很想很想。
他似乎又笑了,说:“等我把这件事彻底解决完,就来湘城接你。”
许寻笙说:“不好吧,又传绯闻怎么办?如果我要回来,自己来就是了。”
岑野却轻哼了一声,说:“今时不比往日。你没看到我的粉丝们,现在有多喜欢你?一大半都成CP粉了好不好?我估计好多都快爬到你墙头去了。现在咱们,想什么时候公布,就什么时候公布。我啊,也算是鸿运高照、因祸得福了。”
许寻笙还真没注意到这个“普遍现象”,被他说得心也扑通通直跳。
他却话锋一转:“不过,公布我们两个的恋情,怎么可以潦草随便?你的粉丝还不拿刀砍死我。回头等我再好好想想。”
许寻笙:“好。”
隔着电话,岑野仿佛都能够看到她温柔乖巧的样子,心头一荡,问:“手表现在戴着没有?”
许寻笙低头看了看:“戴着呢。”
“那你……想好没有?”
许寻笙脸皮一热:“小野,还没到一个月。”
“嗯。”他说,“那你想好没有?”
不知怎的,许寻笙笑了,抬头望去,夜色正浓,星光正好。而他们就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她在南方,他在北方。他一遍一遍地问她那个问题。
“我啊,想好了。”她说。
——
正如岑野的经纪团队所说,外界所有人,看着岑野势力完全占据上风,看着黑子们已被大家合力打得销声匿迹,大家群情激奋之余,也在等待事件的一个句点。
这个句点,应该由岑野来画。严厉谴责也好,冷静声明也好,温情苦情也不错。这个事件最终,岑野被推到了舆论制高点上。好像他此时就得扬眉吐气地说点什么,表个态,才能满足某种仪式感。大家也能各回各家各归各位,再去关注别的热点。
否则总感觉,隔靴搔痒,这事儿没有正式完。
人们的心理或许就是这么奇怪又可爱,你坏的时候,我盼着你更坏,好像这样我才能出一口胸中闷气。
你好的时候,我愿你更好。明明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我好像也得到了空虚的满足。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一连两天,岑野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在反常,正常人都该发声了,多好的机会啊,这个岑野是不是傻的?围观群众们抓耳挠腮、都快坐不住了。甚至连野火们,都等得很焦急,他们迫切地想要看到自己爱豆为自己正名,为这场轰轰烈烈的战役,亲手做一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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