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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昨晚好一些的是,她能看见的范围更广阔了,而且也能把在她周围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不像昨夜,好像蒙着一层细纱,她只能看得清楚那个拿着鞭炮的男仆。
这时回想起来,那个中年男仆的侧脸很眼熟,像谁呢?
她想着,不出意外又看见了那个中年男仆。
不过这一次他手上没有拿着鞭炮,而是跟在几个男仆身后抬着一个大大的木制滑梯。
那滑梯做成灰色大象的形状,长长的鼻子拖下来,可以让孩子从上面滑下来。
温一诺眯了眯眼,她看清楚了,那人长得像诸葛先生。
但是脸上的表情有点木讷,没有诸葛先生本人那股精明劲儿。
温一诺这时没有照镜子,如果她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也跟自己本人的神情有点区别。
那几个人男仆把木制大象滑梯放到草坪一角的树荫下面,然后几个女仆迎上来,拎着水桶拿着抹布,把那滑梯细细擦拭。
一个中年女管家走到温一诺身边,大声说:“你站在这里干嘛?!夫人刚醒了,你去给夫人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温一诺:“……”
她对那中年女管家屈膝行礼,转身离开。
那中年女管家还在她背后大声说:“记得夫人今天有客要来,要准备三套衣服,在家的家居服,喝茶的下午茶服,晚上的晚宴服,别弄混了!还有她的首饰,分别跟三套衣服配好!”
温一诺:“!!!”
哎嘛,这可是技术活儿……
她做不了。
可她也不能不做,而且她也想趁此机会,再去那间昨晚没有进去的房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几个保姆尾随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从柚木雕花的大门里走出来。
那孩子梳着西瓜头,齐眉刘海,皮肤白白嫩嫩,穿着一身淡蓝色工装裤,胸口绣着一只小黄鸡,粉嫩粉嫩的。
她一眼看去,居然看不出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好奇地扭头看着这孩子,脚上也没停步,继续往前走,以至于在上台阶的时候,脚抬得不够高,扑通一下子绊倒在台阶上。
惊动了刚刚从台阶上走下来的那群人,也就是那些保姆和那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那些保姆掩着嘴笑起来。
温一诺这摔倒的姿势真招笑。
那孩子却蹬蹬蹬跑过来,伸出胖胖的有肉涡的小手扶她,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疼不疼?扇扇给你吹吹……要不要弗兰克给你抹药?”
温一诺不知道“弗兰克”是谁,但是她猜应该是这一家的家庭医生吧。
她看向那孩子,断定她是个小姑娘。
大大的眼睛,睫毛长到卷曲,连头发都有点自来卷,看上去就像上个世纪那个著名的童星秀兰·邓波尔。
不过不是金发蓝眼,而是黑头发黑眼睛,比秀兰·邓波尔更多一层惹人怜惜的东方气息。
小姑娘鼓起胖胖的腮帮子给她的手掌吹气,善良又可爱。
温一诺喜欢懂礼貌的漂亮小姑娘,她的声音不由柔和下来:“谢谢你,姐姐不疼。”
她握着她的小手,很慢地站起来。
温一诺立即明白这就是那个她昨天晚上看见的刚出生的孩子吧……
她昨天还以为她看见的是涂善思出生的场景,原来弄错了。
既然是个女孩,昨天那个刚出生的婴儿就不是涂善思了吧?难道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要找的人也出生在这个大宅里,而他居然不知道她在哪里?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温一诺握紧那孩子的小手。
这时她腰间的软鞭黑骑开始发热了,热潮由远及近如同波浪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关起来了,正努力要冲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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