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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回来的时间还不长,而且诸葛蕴柳是一个特别负责任的高级秘书,又做过几年董事会秘书,对司徒家企业的了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诸葛蕴柳这么说,司徒澈似笑非笑地点头,“蕴柳太谦虚了,哪里是懂一点,你是我们司徒企业的百科全书,我有不知道的事,问你就行了,都不用问别人。我爸估计都没你知道的多。”
司徒兆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阴霾,不过他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还笑呵呵地说:“是吗?这就对了!有了蕴柳帮你,我就放心了。”
诸葛蕴柳被司徒澈这么夸,本来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忐忑,可是连司徒兆都这么说,她就放心了。
诸葛先生也跟着哈哈大笑,连声说:“司徒先生太过奖了,她小孩子家,不能这么夸的。您要多多批评指教,她才能越做越好。”
诸葛含樱站到诸葛蕴柳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朝她挤眉弄眼地说:“姐,你看,不仅澈少夸你,连九叔都夸你!”
司徒兆人称“九叔”,一般没有亲戚关系的,大家都这么叫他。
只有诸葛先生一直很尊敬地叫他“司徒先生”。
诸葛蕴柳悄悄瞥了司徒澈一眼,按捺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想他再夸夸她,可是司徒澈已经转移了话题,专心说起明天的预选赛。
“诸葛先生,既然您来了,我就多问几句。明天的海选,有几百人报名,最后只选出前八名。时间来得及吗?”
诸葛先生忙做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姿态,谦恭地说:“澈少别担心,我们把海选的资格放得特别低,就是要给所有想参与的人一个可以表现自己的机会。您知道道门中人很多能人异士,他们也许不善交际,也许没见过世面,但是只要有一颗向道的心,就有前途。”
“而且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还是那句话,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
司徒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还以为海选的人这么多,是为了好浑水摸鱼呢。”
诸葛先生尴尬地一笑,“当然不是这样,澈少这么想是小看我们道门评委团的火眼金睛了。进入海选的人都会对着三清祖师爷发心魔誓,如果造假,会被心魔困扰,修道无成的。”
司徒澈嘴角抽了抽,继续说:“我看了一下报名表,明天海选,一共有三百七十八人参加,道门评委团只有五个人,忙得过来吗?”
“哈哈哈哈,这没关系的。澈少,这五个人都是我们葛派道术最高明的那群人之一,他们不但自己本事大,而且眼界高,只要他们在,再多的人也不怕!”
诸葛先生很开心地说。
司徒澈拿出一张纸,摆在长桌上,说:“……可是我们这个比赛,是道门世界杯大魁首比赛,而评委只要你们葛派的人,是不是有欠公允?”
诸葛先生:“……”
司徒澈继续说:“我看报名的人里面除了葛派,也有许派、萨派,甚至张派的人,虽然他们的人数相对于葛派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就像您刚才说的,我们要给所有参与的人,一个可以公平表现自己的机会。”
他在“公平”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诸葛蕴柳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说:“澈少说得对,其他几派应该也排人做评委才算公允。”
“可是其他几派都没人了,也不是我们不想让他们做评委啊……”诸葛先生摊了摊手,一脸遗憾,“这些年我们一直锲而不舍给那三派的长老们发邀请,可是没有人回应我们。现在你看见的那些门派的参与者,说实话,都是自封的。”
“据我所知,许派和萨派的传承早就断了,这些人并没有得到许派和萨派传人的资格。但是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只要有一颗向道的心,我们就应该容纳他们。”
“海纳百川,包容乃大嘛!”
诸葛先生确实很会说话。
司徒澈笑着勾起唇角,“原来是这样。”
他也故意不提诸葛先生话里的小陷阱,就是诸葛先生有意忽略了张派的事。
司徒澈已经了解到,许派和萨派确实是很早就断了传承,他们的弟子都被葛派吞并了。
但是张派,虽然人少,可从来没有断传承,而且在道门的名气,比葛派大得多。
按照道门规矩,张派的人“见面高一级”,葛派的人不愿意臣服在张派之下,有意排挤他们,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这一次温一诺要参加比赛,这种事就不自然了。
司徒澈不会给温一诺走后门,让她做第一。
这是对她的羞辱,不管是温一诺,还是司徒澈自己都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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