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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难以置信之事,广阔的海面上怎么会出现如此声响,季晨犹豫了片刻,迅速解开腰带,悄悄跃上鲸背,举目眺望过去。
只见远处的不断起伏的海面上竟然闪烁着昏黄色的灯光,季晨大吃一惊,忖道:“难道哥这一番周折,身体是发烧了,所以神智模糊不清?以至于出现如此幻觉?”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但是觉得没有任何发烧的迹象。
借助淡淡的月光,他努力向昏黄的灯光看去,朦朦胧胧中他断定发出灯光的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应该是一艘船!而且还是一艘不小的船。
“楚玲珑?乌班?”季晨心中大喜,忍不住嘴里念叨起来,“感情是他们看到自己涉险,找寻不到自己,费尽功夫到处在四周巡逻搜寻自己?太好了,看来自己快要脱困了。”
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个黑色的东西显然和他们乘坐的乌船大不相同,最起码从体积上大了不止一倍。
猛然间,他已瞧出那是一艘巨舰的灯光,总数不止一盏,瞧来好像在那儿停泊着不动,这又是诡奇难解的疑团,因为巨鲸没有游动,一直浮在水面,所以他晓得四下都见不到陆地,而这艘巨舰却在大海中停泊,这是什么道理?纵然是此舰没有其他目的地,但食粮贮水总是有限,又有风暴之险,因此任何船只都不会停泊在茫茫大海之中的。
他把天元神斧收起,纳到储物戒指中,回头向巨鲸瞧一眼,忖道:“大鲸鱼啊,再见了,我无论如何都得游到那般巨舰去,纵然那是刀山火海,也非去不可!这可是我脱困的唯一的机会啊。”
接着,季晨便尽力用最轻巧的身法跃入水中,溅出一朵细小的水花,迅快向巨舰停泊之处泅去。
当他已迫近巨舰之时,大概已是天色快亮了。季晨吸一口真气,加快游去,相距数丈,他已完全放心,暗念:“此舰纵是起锚航驶,我也不愁被抛弃在大海之中了。”
为了怕被舰上之人发觉,他潜入水中,直到舰下才冒出水面,只因这艘巨舰来历不明,看不出道道,他可不能露出形迹,更不能公开求救。
在靠近船尾处他找到一条粗索,便悄悄的攀升。
季晨可是全仗修为高强,体内武圣三重的真气生生不息,才不致于疲倦乏力,如若换了普通的人,纵然水性极佳,但泅游这么远一般水程,此刻定然四肢乏力无疑。
他攀升到舷边,抬头一望,天边已露出曙光。他暗暗吃一惊,忖道:“再过些时,全船之人都起来,那时再觅藏匿的地方就不容易了。”
眼光从船面甲板溜过,但见一个巨幅的绘制着骷髅头的旗子在海风中招展,而在尾楼上灯光之下,有一名灰色衣服的人靠着栏杆,正在慢慢打瞌睡。
季晨寻思一下,因为船舱里面摸不清楚情况,而且天马上就要亮了,冒险进入不是很稳妥,不如从底面的暗舱好。
紧接着他跃入船面,一下子就隐入黑暗中,溜到一个舱门,侧首一听,没有听到什么声息,便迅即进去。
从陡直的木梯落在舱内,却是一条甬道向中心走去,不一会,便听到有锅勺碰撞之声。
他竭力镇静着再上前,有一道敞开的门户,他屏住呼吸,从细小的缝隙窥视之下,里面是厨房,有两个人正在炊煮,此外,还有四五个人睡在两侧重重架设的窄板床上。
厨房内有几道门户四通八达,季晨看准其中一道关闭着的门户,心想这儿大概是贮藏粮食的仓库。暗暗吸了口真气,无声无息地跃入去,落在门前。
这道门是否能拉得开?会不会发出响声而惊动了那两个正在做事的人?季晨一点也不知道,只在心中默祷,伸手轻轻一拉,那道木门居然应手而开。
门开之时微微发出响声,季晨不管三七廿一闪入门内,随手拉上,动作之快,有如闪电。
那两个弄炊之人果然惊动了,回头一看,全无事故,当下也不以为意,继续他们的工作。
季晨拉上门之后,一面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一面转眼打量,敢情果真是一间贮藏粮食的仓房,四下堆放满一箱箱和一袋袋的东西,发出各式各样的气味。
仓房内有许多坚固的木架,由地上直到上面的船板,架上都放有大包小包的物事,因有木板钉隔,又是轻便之物,所以纵是船身剧烈摇晃也不怕掉下。
这样,一间相当宽大的仓房便被木架间隔为许多格子,同时地面通道上还有方形的舱门,大概是底下的舱内还堆放得有粮食。
从这里粮食的储备便知道船上的人不少,至少要有二三百人之众,所以粮食占去极多的地方贮藏,以备一时迷航海上不致有断粮之虞。季晨大为放心,一直走到最内部,靠着舱墙,想道:“这里应该是个安全的场所,还可以觅机偷食物充饥,只要此舰有一日靠岸,我就可以脱困了,但不知道这船上都是些什么人,高高悬挂的骷髅头旗子代表什么。”
不过他目前没有时间担忧这些,在角落中坐下,靠墙处有两排麻袋堆起,他伸手摸一下,发觉是上好的大米。
想了一想,他又有了别的打算,先取起靠内的一袋,搬到别处去,那儿便留下一个凹处。
他此举只是备而不用,因为仓内被木架隔成许多格子。以他的炼体境修为,随时可以在这些格子间闪避对力的视线,决计不会被敌人发现。
倚靠看麻袋睡了一会,船身摇晃不定,使他发觉此船已开始航驶,厨房无时无刻不传来声响,可知船上人数甚多,所以厨中忙个不停。
大约到了午间,好像又停止航行。他挪一个地方,背脊靠着舱墙闭目假寐。忽然间,隐隐听到说话之声,季晨精神一振,心想:“终于听到有人说话了。”
语声是透过舱墙一道极细的裂缝透传过来,季晨把耳朵贴在裂缝上,凝神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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