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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你是想去见南望吗?”
我抿唇,犹豫着点了点头。
“真不巧,他现在不在,我刚刚从公司里出来,已经让他在某个路口接我了。过一会儿,他就陪我去趟四川拜拜佛,大概要陪我一个星期吧……”
她用手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这个动作被她这样不经意地做出来,优雅地不像话。
而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你说服了齐元飞他妈,逼我和齐元飞结婚,怕我找南望求助,所以故意支开他。”
我想笑,可心头已然掠过绝望,手脚在傍晚的夏天一片冰凉。
南母笑起来的时候,眼周的细纹如石头沉水一般,往旁边的皮肤扩散出去。
她分明笑的慈祥,却让我不自觉间感受到了恐惧。
“你和齐元飞的母亲说了什么,我一清二楚。轻轻,我劝你一句,我觉得元飞对你来说,是个很不错的归宿。就算一开始是被强迫的,只要你愿意,总是能够和他好好过的,而且可以过的相当好。”
“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惜毁掉我?”我的牙齿几乎把嘴唇咬出血,也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我不讨厌,相反,轻轻,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和任何人结婚,但是,唯独不能是我的儿子。”她在说这话时,依旧面容温和甚至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怜悯。
“我劝你一句,根据我对齐家的了解,元飞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如果这段时间你试图寻求任何人的帮助,那么她真的会伤害到你。”
见我脸色难看,她神色依然淡淡,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轻轻,在你被别人逼婚之前,你也做过了伤害别人的事,所以,现在你会有这样的待遇,我不意外,何况元飞是个好孩子,既然他妈妈都已经同意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她说完,不再与我多言,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
我不信她和齐元飞的母亲能够只手遮天,我一遍遍地打电话给南望,可他的手机却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接下来到周末之前的几天,我一直试图想找到他,可他果然如南母所说的那样,没有出现在公司里,孟何也告诉我,南总出差了,可能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回来。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过去,什么事就都结束了。
我找过傅行帮忙,但他也神奇地不见了,最后在朋友圈里,我看到了他出去旅游的消息,大概是为了陪他的白月光,他的手机也设置成飞行模式。
最后,我无奈之下,打电话给齐元飞,把姿态放的极低,恳求他:
“齐元飞,你跟你妈能不能好好谈一谈,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我也不想就这样被逼的跟你结婚,我们两个根本就像两只被捆在一起的蚂蚁,这样下去不可能会有幸福,拜托你,和她好好说一说行不行?”
我以为我的话,在他那里总是能有点效果的,但没想到这次他听完之后,却在电话里对我说,“可是,我希望和你结婚。”
“你怎么那么死脑筋!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偏偏在我这一棵树吊死!齐元飞,你这样做分明是趁人之危,你卑鄙!”我气疯了
“得到你,卑鄙一点又何妨?”他不再与我多言,挂断了手机。
五年后,人生中最孤立无援的时刻,也莫过于现在。
似乎想给我起点震慑的作用,星期六的前一天,也就是星期五,我接到王妈的电话,“李小姐,我今天没接到你妹妹,也不知道这孩子跑哪去了……”
我当时就从公司里跑出来,找了她好久,在我快要报警的时候终于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才知道李未央被一辆车扔到了另一个街口。
等我找到她的时候,一下子把她紧紧抱住,竟然当着她的面哭出了声。
“李轻轻,你怎么了?”她从没见我哭得这么难过,伸出小手抚摸我满脸是泪的面颊。
“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我想通了。”我努力地冲她笑了笑,心如死灰。
是的,我想通了,我的确斗不过齐元飞的母亲,她确实是个非常可怕的女人。
难怪齐元飞在她的教育下,变得这么压抑,也变得那么傻,仅仅一个星期,我就被她折磨疯了。
星期六一早,我就接到了齐元飞的电话。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你现在好像不住在那个地下室了。”
我把地址报给他,同时也明确地告诉他,如果和他领过证,他妈妈还用李未央来威胁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绝不再受他母亲的桎梏。
他沉默了下,同意了。
一个小时候,齐元飞的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他载着我往民政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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