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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跟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想着她,任由自己龌龊的心思疯长,但不愿意分出半分去考虑其他人。
“我不记得了”他含混不清的说。
顾纭心里沉了沉。
她没有再开口。这
天晚上,白贤的脑子终于控出来几分,把白天顾纭的话拿出来单独想了想,觉得她可能误会了什么。
于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他对顾纭道:“顾小姐”
顾纭则说:“白爷,我”
“你先说。”“
你看,您也留了六天了,这边没什么的,我能应付。您能帮我带个信给九爷吗?告诉他,我这边一切安好。”顾纭道。
这是逐客了。
白贤的心,一瞬间冰凉。
他死死捧住了碗,很想将她揉碎进自己的怀里,甚至想要把她一口吞下,这样谁也不能让他离开了。
他内心深处的恶念,像火苗一样窜得老高。
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说辞:“那我今天去镇子上,给上海发电报,让我的人来接。他们要过几天才到,这几天还要叨扰你。”顾
纭嗯了声。
他吃了早饭就走了。
他一走,顾纭好像被抽空了似的,站都站不稳。她
回房去躺着了。
中午的时候,白贤回来了,从镇子上带了不少的蔬菜水果,还有两个不怎么像样子的石榴。
除此之外,还有几盒新鲜的月饼。顾
纭愣了下。
“后天是中秋节了。”白贤道。第
二天,四叔对顾纭说:“我和你婶明天要去你五姑姑家过中秋,小住几天,你要不要去?”四
叔和四婶年轻时有过个孩子,都夭折了。四
婶还被土匪抢去过,糟蹋了大半个月,四叔却不嫌弃她,老两口至今相依为命。五
姑姑是四叔的亲妹妹,常照顾这对孤寡老人,逢年过节都要把他们接去。
“我就不去了,白爷还在。”顾纭道,“他可能也要回去了。”
四叔就问:“你也要回去?”“
我不回。”
“可年轻的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就分开,这不好。他回去,你也该回去。”四叔道。
顾纭的脸陡然通红。正
好白贤走出来,好奇看着他们,顾纭的脸就更红了,顿时局促不安起来。
“不,不是这个”顾纭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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