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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不只是学习无上的仙术,更是想要占据墨渊心中的某个位置。
她铁了心的要挑战初婳的地位,凭什么初婳能坐在战神的旁边,她却不能!
初婳倒是好笑,人家末学子澜端端正正的跪在那,尽显对昆仑墟和墨渊的尊重。
而那白浅,居然一屁股坐在腿上,眼神中满是轻蔑。
当真是不知所谓!
墨渊平静地注视着白浅,他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所有的不安与念头都仿佛逃不过他的眼睛。
良久,墨渊开腔了:“司音?折颜上神可真会开玩笑,这狐帝幺女何时成了男儿身?”
折颜没想到墨渊这么介意当年的事,他转念一想,看了一眼墨渊旁边的小狐狸,也是,他还是知道初婳对墨渊有多重要的。
“白浅,你有执念,你的目的并不纯粹,你的人品不佳,不配为我昆仑墟弟子,更不配做我墨渊的徒儿!”
墨渊墨渊给青丘和折颜一点名字,若是没有当年的事,或许他还会卖老友一个面子,但多年前他就已经知道白浅的为人,断不可能再收她为徒。
被墨渊说穿了心意,白浅下意识地把矛头转向了初婳。
“都是你这个野狐狸的错!是我太执着了,凭什么我不能是墨渊上神的徒儿!这一切本该是我的!陪在墨渊身边的人是我!”
白浅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地叫嚷着。
不知为何,在她的潜意识里,墨渊上神是对他最好的那个人,陪在他身边的也是她!
都是因为初婳!
墨渊眉头紧皱,他没想到白浅执念如此之深,竟然可以把自私表现得如此冠冕堂皇。
“放肆!”
墨渊的怒火,在这一刻仿佛融化了整个世界,他的声音冷若寒冰,直逼白浅心底最深的恐惧。
“白浅,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眼中的我,不过是你自私欲望的投射,我墨渊何时,成了你虚妄心中的囚徒?”
白浅愣在当场,这样直白而严厉的话语是她从墨渊嘴中听闻的第一次。
她一直以为,无论做出何种举动,墨渊总会用他那平静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即便是拒绝,也是轻声细语。
初婳:你哪儿来的脸啊?还温柔?
身旁初婳目光依旧冷静,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折颜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无奈。
此番也只不过是是受了白家人所托,想让他以墨渊兄长的名义带着白浅拜师,如今人家不愿意收徒,小五还十成十的把人家得罪了。
“折颜,你带白浅离开吧。白浅,若下次再敢对初婳上仙无理,本尊便不会轻易饶恕!”
墨渊语气平静了许多,还是得给折颜些面子,但其中的决绝不容置疑。
“今日之后,昆仑墟与白浅无缘,希望你勿再为难,以免自食其果。”
折颜点了点头,本来就与他无关,他还是不愿消磨了他与墨渊的兄弟情。
他看向白浅,眉头轻轻一皱,“我们走吧。”
白浅却像是被定住了身体,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墨渊和初婳。
她的心中满是不甘,为何她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拜师,最终却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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