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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丫头是还可以,勉勉强强吧,就是太瘦了。”刘管事评论一番。
山爷一把拉住桂说道:“来,叫一声刘爷。”
桂有些不想叫,但是为了生存,她小声的喊道:“刘爷。”
“怎么样,刘管事,应该是和您口味的,谈谈价吧。”山爷摆出请的姿势。
刘管事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沏好的茶,眼珠子一转说道:“你也知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要是没有上好的货,我也不会来这里,就这个,我只能说一般。”
山爷也是老狐狸了,他皮笑肉不笑,接话道:“十五银石,您也知道,我们也不容易,我还有这么多属下要养活。”
“贵了,这已经高出一般奴隶五倍了,我最多处三倍的价格,九个银石。”刘管事眯着眼。
“那这样,是个银石,凑个整数,也不枉兄弟们忙活一天。”山爷起身抱拳道。
“成交,这茶不错。”刘管事拿出了钱袋。
山爷微笑着:“爽快!到时候我带着兄弟们去照顾您的生意。”
山话音一转:“您眼光不错,这是采自临弦山上的嫩竹青,来人给刘管事包上一盒。”
“哈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管事向着山爷回礼。
“她是您的了,放心,连烙印都没有,绝对是上好的新奴。”山爷不忘解释一番:“您拿好,这是手续。”。
“回府。”刘管事接过,然后披着衣服,上了轿子。
老福鑫记是临弦郡最大的酒楼,刘管事执掌酒楼的采购事务,小到食材,大到人力。因此,刘管事掌握的东西和多方都有着利益关系,没人会得罪这样一位金主,山爷也是混道上的,自然也懂得规矩。
临弦郡,老福鑫记,库房。
桂被蒙上了眼,两个大汉按住了她的手臂,死死地让她跪在地上:“你们要干什么,啊!”桂被忽然的剧痛吓得惊叫出来。
“没什么,只是给你印下专属于我们的烙印罢了,一会就好了,堆了,上面写着‘隶属老福鑫记。’”刘管事一脸的笑容,格外可怕:“啧啧,那个土匪说你才八岁,小了一些,再养两年吧,到时候味道就会好一些了。”
刘管事舔了一下嘴唇:“她醒来之后,阿鼠,给她刻个木牌,再教她一些基础的事务。”
“是。”候在一旁的阿鼠说道。
桂的背上火辣辣的,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她慢慢伸手,摸到了背上印下的烙印。
“你醒了,别怕,这个烙印就意味着你得当老福鑫记一辈子的杂役了,杂役是说得好听,说的不好听,我们都是奴隶。”阿鼠将桂扶了起来:“唉,你这么小,怎么就成了奴隶?”
桂看清了眼前的人:衣着还算整洁,小眼睛,塌鼻子,二三十岁的样子。桂小声说道:“你知道怎么赎身吗?”
“赎身?”阿鼠很吃惊:“难,唉,我们这些杂役每天一个铜石,虽然包吃包住,但是得用来打点那些管事的人,剩不了多少了。”
“我记得当年买我的时候,他们花了三个银石,现在三年了吧,我只攒了一百五十六个铜石,再熬个三年,我也许就能出头了,你是新奴,价格应该贵上不少。”阿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木牌:“来吧,给自己取个代号,我的是鼠,因为我属鼠,你可以叫我阿鼠。”
“桂,我叫桂儿,刻上吧。”桂慢慢站起,一天才一个铜石吗,赎身的话,要是个银石,也就是一千铜石,她得至少干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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