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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阿婆本就无力,却给面前这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惹得‘咳咳咳’地笑起来。
“小姑娘,你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怎可与老身半老徐娘的人称姐道妹?”
“七八岁?你开什么玩笑?”
赵萱萱半信半疑再次低头细细检查,看到自己松松垮垮的贴身衣物里面,空空荡荡。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噫?我的汉堡包呢?我的汉堡包怎么不见了?
平平淡淡真的是七八岁的豆芽头呢!
赵萱萱惊出一身冷汗,抹抹额头上的汗珠,又继续向下看,这一看,吓得更怆,直接就蹦跶起身。
藓苔呢?我的藓苔呢?
昨晚睡觉前还检查过,茂盛蓬松,还亲自动手用精华液抚顺了好几百遍,难道用错了精华液?用的是tuomaogao?
赵萱萱攥起拖地睡裙,过去帮老阿婆扳开压在上面的尸体,助这个一直在不停蹬腿的半老徐娘出来。
“小姑娘,谢谢了。”
半老徐娘呼喘着气,佝偻着身子说:“小妹妹,这件衣服是哪里来的?瞧着好别致。”
“老妹子,我真的是小姑娘啊?你没看错?”赵萱萱对半老徐娘说。
半老徐娘是指四十岁的年纪,但面前这个人长得却像六十多岁老阿婆。
说完这句话,赵萱萱慢慢的俯趴在地,同时按下半老徐娘的头,一起伏在地上。
远处有耀武扬威的骑兵群过来,从西向东纵马,鞭挞马屁,口中呦呵呦呵,马蹄践地带起阵阵尘土。
老阿婆压低声音说:“你真的是小姑娘啊,我骗你干嘛?把衣服让给我,等会儿我去尸体上剥件小号的跟你换。”
骑兵过来,蹄声得得。周围嚎哭的声音瞬间安静,躺在地上全部装死,一动不动。
动一动算我输。
兵群从尸堆边经过时,抛下一捆捆木柴,从东向西,约有二里之地。抛下柴木,每间隔三五丈丢入一个火把。
赵萱萱还没搞清楚,自己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觉,为什么跑来这里跟人家玩烤乳猪游戏?
经过半老徐娘的提醒,发现自己无疑是变小了,小胳膊小腿白白嫩嫩,很像以前八岁的自己,现在唯一需要求证的是:赶紧找条小河照一照,确定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是用错了脱毛膏造成的后遗症。
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赶明儿去某网购平台索赔一个亿。
边想着事儿边在尸体的袖子里掏钱,结果全部是穷鬼,一块钱都没有掏摸到。
趁这机会,赵萱萱扒拉了一套差不多八九岁尸体上的衣服,慢慢匍匐着往后退,因为前头三百米处全是骑兵。
这时,东西两头噼里啪啦燃起了柴火,耐不住灼热烈焰和浓烟熏燎装死的人,蠕蠕而动,被周边督察的兵役纵马向前补刀砍成两节。
站起来仓皇而逃跑得远一些的人,亦躲不过弓箭的射击。
这一瞬间,那个垂涎赵萱萱睡袍的半老徐娘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周遭不见她的身影。
宽大的睡裙现在是见风使舵,认贼作父,看到敌强我弱,竟然在赵萱萱匍匐后退中缠手绕脚。还有里面的两件帮凶,松松拉拉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吊在里面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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