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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笙说:“叫元宝去了。”
谈生意没有谈恋爱重要,客户也显然没有老婆重要,乔治笙恨不能见缝插针的陪在宋喜身旁,总觉着之前那一年都白搭了。
宋喜跟乔治笙对话,一旁的凌岳和乔艾雯都听到了,等到宋喜挂断,乔艾雯说:“怪不得不跟我们去,原来在等我哥的电话。”
宋喜也不解释,只顺水推舟的说:“咱们谁也别当谁的电灯泡。”
乔艾雯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出了门口,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出门后,宋喜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乔治笙的车,跟凌岳和乔艾雯打了声招呼,径自走过去。
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车门才刚关上,乔治笙已经侧头问道:“想我了吗?”
隔音板将车内分割成两个空间,宋喜旁若无人的‘嗯’了一声,乔治笙拉着她的手,稍微一带,她挪到他身边,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乔治笙身上的气场既冷淡又炽热,抱着她吻她的时候,就像是一块冰在用融化自己的温度来取暖她。
宋喜能感受到乔治笙对她的爱,无论床上还是床下。他这个人,爱恨都太过分明,从前让她流了多少委屈泪,如今就让她高兴地白天合不拢嘴,晚上合不拢腿。
他将她压在靠背处吻着,两人各出一只手,十指紧扣,后来他吻着她的侧脸和耳朵,宋喜从耳朵麻遍了全身。
恍惚间,宋喜唇瓣开启,轻声道:“你前女友叫什么?”
话音落下的头两秒,乔治笙还似是沉浸在欲念之中,没有回神,是慢半拍突然停下了动作。
又过了两秒,他直起身,睨着她的脸看。
宋喜精致漂亮的面孔上,完全是淡定自若,就连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是特别平常。
乔治笙一时间看不出她心中所想,薄唇开启,低沉着声音道:“干嘛?”
他的意思是,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车内没开灯,仅靠着路灯闪过,光线昏暗,宋喜隐约看到乔治笙那张隐匿在光线背后的面孔,更加立体,也更加神秘,让人着迷。
面不改色,她说:“是姓盛吗?”
乔治笙这种心理素质的人,闻言却心底突地一跳,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她为什么会知道,是见了盛浅予,还是谁跟她面前说了什么?
他只沉默片刻,出声说:“是。”
有了前车之鉴,乔治笙是不会再死鸭子嘴硬了,更何况她明显这么问,显然是无风不起浪。
宋喜焦躁了一下午,此刻得到乔治笙的亲口承认,心底还是不可抑制的沉下去,连带着面色,也是陡然一冷。
乔治笙见状,心生警惕,嘴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了?”
宋喜伸手推开他,另一只手也从他掌心里抽走,见她还往远处挪了一下,乔治笙忍不住道:“出了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别自己生闷气。”
宋喜整理了头发和外套,侧头看着窗外,根本不理他。
乔治笙内心岂止五味杂陈,简直就是惶恐,他能猜到几种可能,却不能还原发生的经过,这种灯下黑的感觉,着实不爽。
但他没有对宋喜露出丝毫不耐,更别说是不快,侧头看她,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声音,细听之下还带着几分哄;“怪我没早点儿跟你说吗?我说了怕给你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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